无意中收太湖石,翻动淤泥露出了破碎的沉船船尾,若不是兴趣所致也许粗略走过,决不可能发现埋在一米多厚淤泥中的宝窟。
这条沉船很大,三帆式二十多米长,当年一定是时逢太湖枯水,转向时船尾撞在耸立的太湖石上,撞碎了船尾和船舵,风浪中大船立即侧倾、沉船。
突然的变故船人很难逃得性命,所以满载货物的沉船无人打捞,回复一日被埋入淤泥,成为了一件无人知晓的历史秘密。
金旗粗粗看去大船有三个货仓,尾仓是住人的。
由于拔去太湖石,船尾部淤泥很容易清理。
除此以外两个大货仓和船头的小货仓全部埋在湖泥中,没有工具根本无法挖掘。
尾仓没什么东西,惹眼的是一口铁箱和几只破碎的木箱,腐烂和碎裂使木箱早不成形,许多烂成一团的衣物也分辨不出具体,稍稍一碰黑腐布片便四散飘去。
就在这堆烂货中金旗看到了想往以久的宝贝——翡翠原石。
钟胖子没有说谎,三块原石确实是这里出水的。
也许是鱼虾、水浪的作用使其中三块拱出淤泥,被打鱼的渔民用拖网捞到,没当一回事买给了钟胖子。
钟胖子把出水点指给金旗决不以为湖底仍然有宝,只是一种激将法而已。
假如让他知道收十万又卖了条沉船,就不是扇自己耳光了,连一头撞死的心都有!
此刻四块黑乌皮色、拳头大小的原石正静静地赖在软泥中,模样挺安详的。
金旗的心中早掀起风暴,算算,每块就算琢成两副手镯,价值就是三百万元,四块翡翠八副手镯应该是一千二百万,一字后面七个零还多。
金旗双手挖泥,激动的样子若是有人看见非当疯子不可。
很快四块翡翠原石一一到手,随即收入天释戒。
金旗的目标还有那口铁箱,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它从淤泥中拨出。
铁箱锈蚀得厉害,稍一折腾就像要散架的样子。
铁箱表面已经看不见花纹、颜色,没有任何价值了。
轻轻放平把所谓的箱盖掀开,一串水泡冒出铁箱中物事呈现在眼前。
铁箱之中拦着一块横板,分成左右两部份。
左部一团烂絮中好端端躺着一对瓷瓶和四只鼻烟壶。
金旗一眼就确定箱中六件瓷器件件官窑御制,珍品中的珍品。
拿起一只扁壶轻荡,泥沙扬去,像面对妙不可言的美女金旗眼中银光闪闪。
这是一只粉青釉色浮雕八般吉祥图案,瓶底瓶颈为青花缠枝花卉,圆形双耳扁壶。
扁壶在水光中显得柔润温亮十分漂亮,另一只是成对的同样雅致。
静静躺了百年,容颜依旧,越发惹人怜爱。
金旗忍不住把玩了许久许久。
四只鼻烟壶同样是官制,春夏秋冬四件为一套。
底款都是“大清乾隆御制”
六字。
都是料胎画珐琅,百年水润表面有稍许斑剥,但是其价值依然惊人。
金旗记得2006年纽约佳士德一件清乾隆御制铜胎画珐琅锦鸡玉堂春鼻烟壶指出37.44万美元。
想想,自己手中可是一套四件御制品呀!
感叹中小心收了。
铁箱的右部是些金银珠宝。
金锭银锭都蚀成一砣砣,但还是金银,它们本身就具有价值。
轻轻挑出一一收进天释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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