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今RB是在围场秋猎,是我一时兴起追着一只獐子,只怕追了有三四十里,我的马快,身后随从都未能跟上,结果遇到一处峭壁,就摔了下来。”
“你试着看看能不能站起来,身上骨头没摔坏吧?”
赵德芳听了,试着想要站起来。
江恩用手微微在背后托着,赵德芳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停了片刻,又试着走了几步,还好没有骨折。
不过对他这种娇生惯养的人来说,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已是要了半条命。
走了几步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哎,浑身都疼,还是坐着好。”
江恩看着他问道:“你说你追獐子跑出有三四十里,那现在这里还是在围场内吗?你的随从怎么到现在也没找过来?”
“哎呀、恐怕已在围场外了。
那些人不知道我已跑了这么远,可能还在围场内寻我。
都怪皇上御赐的大宛马,跑得太快。”
“那现在怎么办?开封府在什么方向,你还知道吗?”
“知道、知道,开封府在南边,我们是在北边。
但是这儿的东南西北我就不知道了。”
江恩看了看天空,来到一颗大树旁,对赵德芳喊道:“八王爷,你身上有刀子吗?”
赵德芳在身上摸了摸,从腰带旁摸到一柄小刀,刀鞘约有半尺来长,刀柄镶嵌古铜,上面雕有精美花纹。
“有。
你要刀做什么?”
江恩没答他,用手招了招,意思叫他把刀扔过去。
赵德芳支起身子,抬手将刀连鞘抛了过去。
江恩接过刀,拔出一看,刀刃闪着寒光,看上去应该很锋利,不过以宋朝的冶炼水平,钢火可就难说了。
江恩用刀在一棵树的两边各刮下一大块树皮,放在一起比了比,丢掉;又在旁边一棵树上两边各刮下一块树皮,又放在一起比了比,丢掉。
赵德芳看着不解,问道:“你刮树皮做什么?刮了又丢掉!”
“你不是不知道东南西北吗?我也不知道,不过树皮可以告诉我方向!”
赵德芳一听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摔坏了,还是眼前这个年轻人摔坏了!
见赵德芳一脸茫然,江恩哈哈大笑道:“还是告诉你吧!
一般树皮光滑的为南面,较为粗糙的为北面,我刮下两块对比,是为了相互印证一下。
行了,那边是南面,我扶你走吧。”
江恩走近赵德芳,将刀还鞘后递给他,又伸手将他从地上架起来,向南边走去。
赵德芳自幼锦衣玉食,养尊处优惯了,别说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浑身酸痛,就是没摔下来,也是走不了几步路。
果然还没走出五十米,赵德芳就走不动了,走着走着,身子越来越矮,最后就差趴在地上了。
江恩摇了摇头,蹲下身来,将赵德芳背起,向南方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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