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范怡侬吸吸鼻子,一手抹去脸上的泪痕,整个人蹲趴在公园的草地上矩细靡遗的搜寻着。
好吧,也许她的确知道为什么
范怡侬紧咬着下唇,知道都是她那倔强的臭脾气害了她。
懊死,她只是想找个好男人而已啊,难道这有这么难吗?
她挫败地又掉下泪,蹲着转了个方向继续在夜晚的公园草地上摸索着。
天晓得她为什么总是在最重要的时刻搞砸一切,如果白天时她肯好好和他解释,甚至忍一忍,不就没事了吗?
天啊,她好后悔,真恨自己这种暴躁的脾气。
老妈以前就常说要她改,如果她有将她的话听进去就好了,这下好了吧,为了逞那一时口舌之快,她一怒之下可把自个儿努力了老半天的幸福全给丢出去了。
可是,她也曾试着解释啊,谁教他听都不听一下,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定了她的罪!
全身狼狈不堪地跪坐在地,范怡侬头上虽然夹了个和小云借来的大发夹,还是无法阻止发丝散乱下来,她两手都是泥上,不用说膝盖处的裙子上也是。
鲍园里,飞虫在街灯下萦回缭绕,远处一只癞痢狈蹒跚走过;天上有星,风吹得半个人高的七里香树丛沙沙作响。
她又气又怨,而且沮丧到了极点,虽然如此,范怡侬两手还是不死心的在草堆中摸索,希望借着公园灯柱那微弱的灯光,在这草堆中找到自己的幸福
好吧,她承认她仍然爱他,虽然他是只愚蠢的沙猪;而且即使他太过以偏概全,但他也没错,她的确是在某方面欺骗了他
她抬起另一手抹去脸上又流下来的泪,因为找不到那东西而觉得难过不已。
懊死,那一定是在这儿的,她明明记得是往这儿掉的呀!可恶。可恶。可恶!那该死的戒指到底跑哪去了!
她的双肩因为无声地抽泣而难过的抖动着,泪水扑簌簌地全落了下来。
如果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一次,她一定
**!想这些有什么用,只要是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如果一切重来一次,她百分之百还是会重蹈覆辙。
天啊,拥有这种认知真是悲惨,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