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期间,大久野岛拥有庞大的毒气生产线、发电厂、储存基地和其他附属设施。
岛上
的士兵和工人,在最多的时候达六千七百余人。
这里的毒气工厂一共生产了六千六百多吨毒气,三千六百多吨投入使用,几乎全部用在中国战场上。
在一战中,同盟国和协约国战争双方使用毒气,导致了惨重的伤亡。
此后,各国签署了日内瓦公约,承诺不再使用毒气。
但在二战中,唯有日军在中国及东南亚战场上大规模使用毒气。
日军在山西、武汉、南昌、长沙的多次战役中大规模使用了化学武器。
据不完全统计,日军对中国军民使用毒气多达两千多次,施毒地点波及十八个省区,造成八万多人死亡。
在大久野岛毒气弹资料馆中,有若干当年的生产设备和毒气弹成品。
其中有几幅照片是日军在上海和山西等地作战,士兵都带着防毒面具。
这是日军使用化学武器的铁证。
然而,某些恬不知耻的日本右倾学者却污蔑说,这是中国军队在使用化学武器,日军才不得不戴上防毒面具。
实际上,当时中国根本没有研制和生产化学武器的能力。
一九三八年五月十日,国民政府代表顾维钧在国际联盟第一零一届大会上,提交了日军使用毒气作战部队将领的名单,揭露日军使用毒气的罪行。
一九四一年七月,美国总统罗斯福发表声明警告说:“如果日本在中国或者其他盟国继续使用这种非人道的战争武器,我国政府将把此行为看作是针对美国的,并给予同样而且充分的报复。”
至此,日军的毒气战才有所收敛。
日本学者江口圭一将日本对华侵略战争称为是“日中鸦片战争”
他揭露了日本帝国主义利用鸦片毒害中国人民的“国家犯罪”
的事实。
从一九三九年到一九四二年,仅日本控制的蒙疆政权就生产了足够八十万人一年吸食的鸦片,这些毒品大量输入上海、华北地区。
日本的鸦片政策是由兴亚院及其后来的大东亚省掌握、立案、领导,作为国策有计划地实行的,它违反了国际条约和中国的国内法,也破坏了中国的禁烟努力。
这是由日本国家进行的最大规模的战争犯罪,是非人道的行为,它表明了日本对中国的战争是多么的肮脏。
一九三八年六月二十七日,纽约时报就国际联盟讨论鸦片问题发表社论说:“在中国的日本占领区,现在罂粟田里正鲜花盛开,它表明日本是用武力和麻醉品来进行对华侵略的。
这十年间,日本是世界上的主要鸦片配给者,现在它正在中国撒布这种毒物,以使人心堕落。”
一九三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国民政府主席蒋介石在驳斥日本首相近卫文麿的东亚新秩序声明时指出:“中国的老百姓,一提起日本,就会联想到它的特务机关和为非作恶的浪人,就会联想到贩鸦片卖吗啡制造白面销售海洛因,包赌包娼,私贩军械,接济土匪,豢养流氓,制造汉奸,一切扰我秩序,败我民德,毒化匪化的阴谋。”
日军的慰安妇制度是近代以来历次战争中灭绝人性的制度。
所谓慰安妇制度,是日本军队将强奸合法化、制度化和正当化的制度,联合国称之为“日本战时性奴隶制度”
时至今日,日本政府一直不肯正视这段历史,日本某些政客公然宣称:“慰安妇是纯粹民间商业行为,日本政府并无任何责任。”
日本法庭对幸存的慰安妇的诉讼案件的冷漠和拖延,遭到了全球正义人士的谴责。
经过了半个多世纪的风风雨雨,慰安妇存世的已经寥寥无几,寻访慰安妇并从她们那里取证已是当务之急。
上海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苏智良以中国人的民族自尊和历史学家的责任感,以博大的同情心和严谨的治学态度,为世人揭示了一幕幕中国慰安妇的悲惨情景。
八年间,苏智良走遍十几个省区,花掉数万元积蓄,调查研究所得,成书两册慰安妇研究、日军性奴隶——中国“慰安妇”
真相。
近年来,韩国和台湾等地已建立了慰安妇纪念馆,而中国大陆依然没有一个固定的慰安妇纪念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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