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桶里也变得热气蒸腾,芳香四溢的时候,他羞涩地准备逃回那边的大池,贺兰在他搀扶之下踏入木桶习惯了里面的温度后,手却没有放开他,反而拽他,一个呢喃般的声音。
“你进来。”
如天籁之音,却亦如惊雷。
看看那边,易文在撇嘴。
亮尴尬迟疑着,贺兰不肯罢休,娇嗔地向易文求救。
“老公!”
这骚妮子今天算是叱咤风云了,简直把男人特别是老公的猥琐心思给琢磨彻底了,将计就计让你还无法拒绝。
他指指自己的鼻子。
“叫我吗?”
“去你的。”
贺兰说,手用力拽他,亮满脸无奈地挤入不算是很大的木桶,水哗啦地漾出来,贺兰一阵惊呼,她心疼那些花了大本钱的精油此时易文倒稍稍平静一些,局面已经由女士自己掌握,索性静心享受一池温暖。
不过,只是一小会,就有些按奈不住,脑子、眼睛不住地留意那边的动静,细细地,那边传过稍稍的低低的呻吟过来时,他站起来,抹了把脸,一脸狞笑地溜过去
桶里两人已然沉浸其中,动作不大,只是稍许的扭动。
易文到了边上还不知觉,看着贺兰闭目蹙眉,易文心生爱怜,过去轻轻地捧起她的脸,她睁眼,目光羞涩却热辣,仿若已经习惯了和易文共享此时的心境,当然还有快感。
“老婆,阵地又被敌人占领了?”
他附在她耳边悄声地。
呢喃地“嗯”
了一声。
赏了一个歉疚的吻,易文已经是受宠若惊了。
此时的姿势是两人面对面贺兰跨坐在亮身上,乍看不出什么动作,细瞅水波上下荡漾拍打木桶壁,且不住地往外漾出,不难猜测勾当如何。
贺兰反手揽住易文脖颈,更深一层的热吻,因为仰脸挺胸,乳峰近乎顶在亮胸前。
“臭丫头,美死了吧?”
他咬着她耳垂。
“嗯”
她热辣的目光涌含感激。
可是易文却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目光,一直来都是,因为他觉得这个过程分明亦在满足着自己,心灵的愉悦每每在不断的叠加,这样的过程要是纯让贺兰在歉疚中并行分明有些不公平,他松开她,在她唇里亲了一口。
“抓紧把敌人赶出阵地,老公等你哦。”
贺兰笑着在他胸前拍了一巴掌,细腻地笑骂一句。
“讨厌。”
易文丢下他们,重回池中。
应该说这场仿若置身于热带雨林从中的缠绵不论形式以及场景有多么空前绝后暂时撇开,只是由顶棚不时落下的水珠滴在身上那刹那的颤抖和抽搐就不知有多刺激神经。
可是,实际上,现场的真实情况却是,贺兰在易文回到池子里后,就换了个姿势,结束了与亮密处的交接,冲他莞尔一笑,转过身来,只是背靠着他坐在他腿上,因为水的浮力,再由于她绝不显臃肿的身体,亮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有多辛苦。
做为女人,贺兰也没有完全放弃自己的责任,她的右手悠闲地撩着水往身上浇洒的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不露声色地抚慰着身下的亮,从易文的角度看过来,却只是看到她正义凛然的一面,她做小动作的手正好被身体挡住了。
过了一会,易文站起来,呼啦着一身水珠出去了,等回来的时候,叼上了一根烟,手里还拿着一根,要递给亮。
“不行。”
贺兰挡住他,眼睛却看到易文昂然的下面,不禁掩面而笑,被易文钻了空子给亮点上。
“讨厌,哪有这样的。”
贺兰啐骂道。
“谁叫你偷懒?你以为磨洋工人我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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