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郊某地的一间平房里,正有一男一女在看电视,那个女人突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指着电视中正在重播的节目“这个人,这人我认识。”
“你认识?”
那个男的长的还行,就是从精气神儿上说略微有点儿萎琐“这个捐钱的?”
“不,不是认识,我见过。”
“肏,我说呢,你要真认识这种大款,你也就不用上班儿了,光见过一面儿就这个那个的。”
“你怎么那么多话啊?不光见过,我还跟他吵过架呢,对着骂。”
“逗,人家是去过美国的留学生儿、大老板,有身份,有文化,能跟你这样儿的吵?认错了吧?”
那男的一幅不屑一顾的样子。
“什么有文化,就是一**,上次他在收费站交费的时候碰见的,开车还不好儿好儿开,一个女人正给他嘬呢。”
“是吗?你没看错?肯定是他?”
男人突然来了兴趣。
“我看看,肯定是他,外表斯文,内心龌龊,这叫什么来着,斯文败类吧?我忘不了当时他把那东西露给我看的时候,那德行大了去了。”
“是吗?”
男人摸着自己的下巴,好像在思考什么“你说他一捐就捐了一千多万,这丫那得多有钱啊,我要是有一千万,肏,一百万就够,那不爽死了”
不论他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这也不是他此时此刻该有的反应。
“你在那儿嘟囔什么呢?”
女人瞟了他一眼“哼,你看他那样,真够虚伪的,收费站的摄像机把他那丑样儿都拍下来了,真应该给他寄到电视台去。”
“真的!
?摄下来了!
?你有吗?有吗?”
男的蹦到女人的椅子前,单腿儿跪地,扶着她的腿直摇,脸上充满了喜悦、兴奋,外加企盼的神情“快说啊,到底有没有?”
“你干什么啊?疯了?有病啊?你怎么了?怎么眼里直放光儿啊?”
“到底有没有?”
“可能还有吧,本来带子应该只保存五天,然后就再使用的,可是那天他不是跟我对骂来着嘛,我一生气就把带子留下了,想下了班儿就寄到公安局去,臭臭他,反正弄他个不爽,结果真等下了班儿,我又给忘了,一直就锁在办公室的抽屉里了,要不是你今天问,我还想不起来呢。”
“太好了!
明天你就把它拿回来。”
男人开始像一个小孩儿一样,在屋里跳来蹦去。
“你发什么疫症啊?”
“咱们发财了,发财了!
你懂不懂啊!
?”
“发什么财?”
“我估计他会很乐意把那带子从咱们这儿买回去的,一、二百万,我想他还是不会在乎的。”
“你你想敲诈他?”
“别说的这么难听啊,他不是生意人嘛,我就是和他做笔买卖。”
“万一他要是报警,咱们会坐牢的。”
女人有点儿犹豫不决。
“傻瓜,做什么牢?他是有钱人,现在又是出了名儿的好人、善人,他报了警,不就等于自己把自己的丑事儿曝光,他不会那么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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