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凡的妻子难产亡故,卫玲珑是他的独生爱女。
也正因为如此,他当初才会藉救卫玲珑,让他欠自己一份人情。
“她很好,不过”
看着桌上的画像,卫凡不禁问:“九爷可识得一个叫花借月的人?”
“为何提起这人?”
他微抬眼。
花借月是他和歌雅之间的秘密,并非是个名字,而是一份执念。
卫凡掏出怀里的血书递到他面前。
“有两个男人押着一名姑娘到问花楼做买卖,但因为感觉那姑娘是被逼的,所以老鸨并没有买下,而那姑娘则趁隙将这布条塞到老鸨手中。
依我看,她长得倒是和你笔下的人挺像的。”
花借月急问:“她人在哪?”
“看来花借月就是九爷了。”
卫凡掀唇笑道。
很好,这样一来,总算是能还了那份人情。
梁歌雅原以为出了这座宅院,就有机会能逃脱,但他们不仅对她下了药,让她浑身虚弱、开不了口呼救,还派了两个人押着她。
好不容易把布条塞给那老鸨,也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帮她这个忙这些年,她看尽入情冷暖,无法再相信人心。
“什么,不买?!”
一听到问花楼不做这桩买卖,宵小的头头不敢相信的喳呼。
“那老鸨是瞎了不成,这姑娘标致得很,竟然不买下她?”
“大哥,老鸨说,他们做的虽然是九流生意,却从不买来路不明的姑娘。”
一名喽啰解释着,一脸无奈。
“姑娘,你没表明自己是心甘情愿的吗?”
接收到梁歌雅没好气的一睐,他才像是想到什么,往后脑勺一拍。
“我倒忘了我给你下了药,你八成浑身都使不出劲,哪说得出话?”
梁歌雅无奈地垂下长睫。
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又被带回这宅院。
要是能开口,她早在青楼大声求救了!
“既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
他猥琐地笑着。
“来人,把她带进我房里。”
梁歌雅蓦地瞪大眼想挣扎,偏偏全身半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人押进房里,无力地软倒在床上,而那男人随即进了房。
“全都出去,等大哥我快活了再轮到你们。”
那男人催促着手下出去,门一关,走到床边,瞧她不住挣扎,他笑眯眼道:
“对,就是要挣扎才有意思,要不我一个人独乐,多闷呀。”
梁歌雅闭上眼,不想看他,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逼近,迫得她转开头,无力的手直往油靴探去。
她的短匕就藏在油靴里给她一点力气,只差一点点
这是下下策了,但为保清白,她也只能这么做!
终于,她摸到短匕,弹扣一按,抽出短匕欲从男人背上刺下,却被他察觉,闪身避开,只划伤皮肉。
“唁,原来身上还有样宝贝!”
男人一看就知道这镶着宝石的短匕很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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