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隐藏在桃园市区某条巷弄深处里的小酒吧,店名非常简单乾脆,用店长的英文名字命名,名为“约翰的酒吧”
由于“约翰的酒吧”位置隐蔽,加上并没有赫赫有名的名气,导致只有熟门熟路的客人或者无意间看见招牌而好奇一探的陌生客才会登门,因此造成现在晚上十一点四十六分,应该是酒吧开始热闹的时间,但店里放眼望去只有三个人──兼任调酒师的老板、老板熟悉的男客人、老板陌生的女客人的状况。
“约翰。”男客人邵华谦在沉缓黏腻的蓝调音乐中徐徐开口。
“嗯?”约翰抛出一字作为回应,头也不抬地专注望着高脚杯里琥珀色的液体。
“你该不会对她下药了吧?”
唔,龙舌兰加太多,让这杯调酒的颜色变得太深,失败!
“什么?”约翰猛地抬头。
“我说,你对她下药?”不错,有进步,反应速度比上次快五秒。
约翰用力放下酒杯,温文白皙的脸逼近某人,鼻孔喷着恶气“邵华谦,你找死呀!我是这种人吗?”
“我知道你不是,但该怎么解释现在的状况?”双手一摊,在见到挂在身上的女人就要滑坐在地,邵华谦极富同情心地重新环抱住她,光明正大享受不请自来的软玉温香。
“当你艳福不浅不就好了?别再吵我,烦。”约翰白他一眼,低头继续沉浸在调酒的美丽世界里,懒得理会酒吧前的一对男女。
邵华谦好笑地耸耸肩,啜了口“加州之恋”心想,凭约翰这种看心情理会客人的没礼貌个性,能把酒吧开到今日,真是一件神奇的事,嗯不过,也不能这样说,虽然约翰没有花俏的调酒姿势,但所调出来的酒,总会让识货的人选择光临这间小酒吧,心甘情愿让老板恶声恶气地冷落。
此时,挂在邵华谦身前,不断吃他豆腐的女人,食指猛戳着他的胸,同时发出嗤嗤笑声,拉回他的关注。
“你到底喝了几瓶酒啊?”看着她走进店里,点酒喝酒的邵华谦明知故问。
这女人约在十一点左右进入店里,圆圆的脸上充满落寞又沮丧的表情,接过约翰递上的menu,皱眉犹豫半天后,点了一杯酒精浓度高达七十的“失落女人”
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