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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行人远远瞧见这诡异的景象,纷纷痹篇,谁也不想多管闲事惹来一身腥。

    沈冬雷和柳心眉等一群人仿佛变成了蟑螂老鼠,人见人厌,一整条大马路就这蒙空出来任他们畅快地跑。

    而平时在各大十字路口随处可见的交通警察,这时又好像从空气中蒸发了,怎么也找不着。

    不然柳心眉真想找警察帮忙,去警局蹲蹲也不错,好过在这里被追得像两条落水狗。

    沈冬雷汗湿了全身,脚步也渐渐踉跄起来。

    她清楚看见他剥开巧克力包装纸的手正剧烈地颤抖着。

    不能再继续下去丁。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体力消耗如此大,却了解,再继续跑下去,不必等人捉,他自己会先垮掉。

    “附近有没有警局?”她问。

    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能勉强摇摇头。

    “该死!没办法了。”她低咒一声,突然用力拽住他的胳臂。“我们进小巷。”

    他又摇头,很想告诉她,这里的路他不熟,随便钻巷子,万一钻进死巷,无异于自寻死路。

    可现在他又有什么力气反驳,只能眼睁睁任她拖着两人步入危局。

    她使尽全力拽着他在暗巷里左钻右拐。

    那一大串粽子自然是紧追不放。

    不过因为巷子狭窄,而且道路复杂,不容那一大串粽子并肩追逐,渐渐地,他们的队伍被拉开了距离。

    在第一个人转向右边时,几乎要隔上五分钟,最后一个人才能跑到那个巷子口,这时他也已经失去了前头的方向。

    不知不觉间,那一大串粽子被渐渐打散,现在真正紧跟在沈冬雷和柳心眉身后的只剩十来人。

    她又拐了一个弯,觑见角落一只巨大的绿色垃圾箱,毫不犹豫地揭开垃圾箱盖,拉着沈冬雷跳了进去。

    也许是倒垃圾的时间还没到,这个垃圾箱里只装了四、五包垃圾,完全足够沈冬雷和柳心眉两个大活人躲进去。

    不过垃圾箱里的臭味却熏得两人腹里阵阵翻腾。

    沈冬雷还比较幸运,在垃圾箱里躺倒后,三秒钟就晕了过去;他手上还攒了一片剥了一半的巧克力,可惜他没有剩余的力气将包装纸完全撕开,把巧克力送进嘴陧。

    但幸好他身边还有个柳心眉,她一直留意着沈冬雷,自然也见到他晕过去前的动作,遂帮他完成未完成的行为,喂了他一片巧克力后,她又连续从他怀里摸出两片巧克力,剥开送进他嘴里。

    这时,她才有心思注意外头的动静。

    那一大串粽子被她在这里东绕西拐搅乱了方向后,各自散了行踪。

    本来是二十八人齐心合力追逐沈冬雷和柳心眉二人,现在却变成三三两两成群,既要找目标、又要找伙伴会合。

    在垃圾箱里,柳心眉隐隐约约地听见几批人来来回回地叫骂,既抱怨这里的道路错综复杂像迷宫,又气愤沈冬雷和柳心眉太会躲,转了个弯就不见人影,还让他们一大群兄弟互相失去了连络。

    柳心眉纳闷地听着那些护骂,总觉得他们的口音听起来很奇怪,不是标准的国语、也不是南部的台湾国语,而是像她这样带着淡淡外国腔的语调。

    难不成这批人不是台湾人,他们也是外来客,特地来逮他们的?

    可她和沈冬雷又得罪过谁,要人家大老远劳师动众地来逮人?

    不过幸好这批家伙对台湾的路也不是很熟,或许他们才雕到台湾没多久吧!她好几回听见同样的声调在垃圾箱外响起,可见他们正处于迷路状态中。

    既然那群人暂时构成不了威胁,她转而将注意力放在沈冬雷身上。

    连续吃下几片巧克力,又稍微休息一下后,他的脸色已经渐渐恢复正常。不再如刚才红蓝紫集于一脸;可也奇怪,这么多种颜色是如何在他脸上和平共处的?

    她的脑子常常不自觉地转出一些怪怪的念头。

    但算了,他的脸色不是重点。她目前比较想知道,他的体力怎么会消耗得如此快,而且说昏就昏。

    想起刚才那一连串惊险画面,被抢劫、一路从机场逃出来,他除了跟她讨论解决之道外,就是不停地吃巧克力。

    就连她拖他躲进垃圾箱里,终于暂时摆脱追兵,可以稍喘口气,他还是迫不及待地吃着巧克力,直至昏迷。

    这真的只是因为纯粹的喜爱吗?她实在很难想象。

    怀着一丝好奇,她从他口袋里掏出一片巧克力,剥开包装纸,先是凑到鼻端闻一闻,浓浓的巧克力香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葯味,不明显,除非很仔细去辨别,否则分析不出来。

    难怪她之前没发现。

    她把巧克力送进嘴里,试着用舌头分辨那里头掺了什么葯?

    好像有一点刺五加、黄耆,还有太多了,她对中葯不是很了解,实在无法一一解析出来。

    不过她至少知道一点,他的巧克力都是特制的,应该具有很大的增强体力、补中益气的功能。

    但要增强体力,为什么不制成胶囊或葯丸?她相信那样服用效果会更好,掺在巧克力里总觉得怪怪的。

    还有,什么样的人要吃这般特制的巧克力?身体极度虚弱、或者有特殊瘾疾的人?

    可她从头到脚把他看了个遍,长得高头大马,样子又威武到可以镇神压鬼,像是有病的人吗?

    “唔”沈冬雷轻轻地呻吟一声,昏迷了近二十分钟,他终于醒了。

    这个幸运的家伙,在睡梦中自动适应了垃圾箱里可怕的臭味。不像她,刚进来前五分钟,简直难受到想一头撞死去。

    应该跟台湾政府建议定期清洗垃圾筒的,以免有需要的人不小心被臭死在里头。她在心里想着。

    沈冬雷摇摇仍带着重重晕眩的脑袋,睁开眼。“嗯我睡了多久?”

    “二十分钟吧!”她小声说。

    “不好意思,我体力不太好。”他极度难堪。

    想想,一个大男人在紧要关头居然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反而要那女人拉自己一把,真是丢脸死了。

    他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间,他已把她当成他的女人了。

    “是我不好意思才对,没把行李看好,反而让人抢走。追又追不回来,害你损失了这么多巧克力。”现在她知道那些巧克力的特殊功能了,更了解它们的珍贵处。不过她也更好奇,他到底哪里有病,要吃这种巧克力?

    “这人存心针对我们,单凭你我二人,对抗不过是很正常的。”他只是好奇,他在台湾也没得罪什么人,谁会如此大手笔对付他们?

    “那现在怎么办?那些人在外头转来转去的,我们再会躲,也难免碰上一、两个,只要发出一点声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就很容易被包围,到时要脱身可就麻烦了。”话是这么说,其实她真正想问的是,他到底有什么毛病,要这样不停地补充巧克力?

    不过一时间她还是问不出口,毕竟那总是人家的隐私,他不主动提起,她擅自挖掘好像很没礼貌。

    沈冬雷低头想了一下。“先等天黑吧!晚一点他们也许会轮流去吃饭,那时警戒应该会松一点,我们再利用夜色的掩护,或许能多添几分胜利的机会。”

    “唉!”她无奈呻吟一声。“到底是谁要对付我们?我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什么人啊!”她看见他又在吃巧克力了,心里的好奇又被提高三分。

    “更巧的是,他们还知道我们的行程,恰恰好在机场堵住我们。”

    “我刚才听见几个人说话的口音,都带着外国腔调。”他一连吃了三片耶!她好奇死了。

    “外国口音?听得出是哪里的腔调吗?”

    她歪着头,仔细想了半晌。“应该是英、美那边的吧!”

    “英国我是没去过,至于美国”他的目光望向她,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浮起。

    美国是他们即将归去的地方,那里有许多获利良多的产业属于她的家族。

    因为她是柳家这一代唯一的血脉,所以那庞大的财产就全由她继承了。

    而偏偏,她却在继承没多久后就追着他离开,一走就是一年多,安心保全虽然有十八位长老掌舵,但财帛动人心啊!谁也说不准会不会有人突然眼红,起了霸占之心,因而不希望他们回美国去。

    柳心眉接收到他的眼神,读懂了他想传达的意思,下意识摇头。“不可能,十八位爷爷从小看着我长大,待我如亲生孙女一样,他们不会害我的。”

    他也不想怀疑十八位长老,毕竟,那里头也有自己的亲爷爷。

    可这是最有可能的猜测,除此之外,他想不出还有谁会大老远从英国或美国派人到台湾围堵他们。

    “我们离开的时候,我只有告诉左邻右舍我们要搬家了,至于具体时间和搬家地点,我想是没有人知道的。”

    她悄悄握紧了拳头,感觉一股阴冷正从脚底升起,她情不自禁地打着寒颤。“你真的没有把我们离开的时间与地点告诉第三者?”她的眼里布满了哀求,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但柳心眉失望了,他非常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没有。”

    她颓然垮下双肩,两行泪滑下面庞。

    “我不相信四爷爷不会这样对我的,他他一直待我那么好”四长老是唯一支持她千里寻夫的人,还暗地给了她不少帮助,所以在找到沈冬雷后,她立刻跟四长老联系,这次要回去,她也只告诉了四长老一人。也就是说,四长老是唯一完全清楚她行程的人。

    四长老!他脑海中浮现一张清峻严肃的面庞,那是自家爷爷、也是十八长老最好的朋友。

    沈冬雷还记得,他小时候常常看见四长老到家里做客,不过他很怕他,因为四长老总是那么一丝不苟、又爱训人。

    不过近几年,四长老到沈家拜访的次数倒是少了。

    沈冬雷听爷爷说过,四长老好福气,半辈子膝下空虚,六十余岁才一举得男,而且三、五岁就展现出非凡才华,让四长老非常开心,从此一心想将儿子教育成人中龙凤;也因此跟其他朋友连络的时间就少了很多。

    难道四长老是为了替儿子铺出一条青云大道,暗中干出这等丑事?

    四长老的儿子目前似乎也在安心保全里工作,而且职位还满高的。之前他几次往公司里传讯息,请他们将柳心眉接回美国,却一直没得到回复,这已证明他传过去的讯息都被人从中拦截了。

    安心保全内部出了问题是无庸置疑的。

    但以旧洪门传承下来的血缘交接观念,安心保全的人能够接受这样的安排吗?

    当然,沈冬雷并不太信血缘传承那一套,他比较喜欢凡事有能者居之。

    再加上转头瞥瞥身旁哭得唏哩哗啦的小丫头,以她的个性实在也不适合当个领导者。

    唉!她怎么哭得这样丑?眼泪、鼻涕糊成一团,整张脸都被抹黑了,真是够难看的。

    偏偏他瞧着瞧着,竟然还会心动。他的脑子肯定出毛病了。

    他伸出手,轻柔将她揽进怀里。“别哭了,我又没有说一定是四长老派入围堵我们,也许是其他人呢!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任何人都是清白的。”

    “真的?”她抽噎着问。

    他看着衣襟上一大坨鼻涕,呕,好噁。却还是强忍住想要呕吐的感觉,用力一点头。

    “所以我说不是四爷爷做的嘛!”她居然笑了,本来皱成一团的脸像春花一样地绽放开来。

    真美,他在心里暗赞。

    不过也好蠢,别人随便说两句话便相信了。他敢用脑袋打赌,安心保全真交到她手上,不过一年时间,铁定倒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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