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惫充血的眼睛猛然紧缩。
手臂颤抖却带着有些疯狂力道的掐住小崽崽的肩膀。
“这是谁弄得？！”
小崽崽被掐的有些痛，忍不住后缩，声音都带了些哽咽。
“是，是昨天……”
“你又跟他们打架了？！不是告诉过你不准打架吗？你为什么非要去招惹他们！！你是觉得我活的太轻松了吗？你是想毁掉我吗！！”
何母嘶吼的松开吃痛的小崽崽，改为薅住自己的头发， 曾经的一头秀发如今杂乱不堪，头皮上更是有些地方坑坑洼洼的只剩下血红的头皮。
小崽崽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不是妈妈说的……他不准还手吗？他也没有招惹他们啊……
“你到底要怎样啊？你告诉我你到底想怎样！”
连续两声的质问唤回了小崽崽的神志，小崽崽连忙摆摆手。
“不是的妈妈，我没有去找他们，是他们来找我，我也没有还手哦！”
这一次他解释清楚了，可何母却有些呆滞了，脑子混乱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因为她说不还手她的儿子就真被打成这样？
她无力，痛苦，可更多的是崩溃。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抱着头缓缓蹲下，眼神呆滞的念念叨叨。
“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到底想怎么样啊？”
小崽崽学着妈妈的样子蹲下来，无措的问道。
“妈妈还是不开心吗？可是我不是已经按照妈妈说的做了吗？妈妈为什么不开心？”
才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五年的小崽崽不懂大人的思想，殊不知现在说出的话对于自己的母亲有多么的残忍。
是啊，明明按照她说的做了，为什么她反而更痛苦了呢？
充血的眼睛看向蹲着乖巧却满脸是血的小崽崽，突然觉得这个孩子连无辜的表情都让她觉得残忍。
“你这样说是想让我愧疚吗？”
何母知道她这样说不对，但她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她太需要一个发泄口了，于是扎人的话便第一个朝着小崽崽开弓。
“妈，妈妈……”
小崽崽眼里氤氲漫上水雾，如同悲鸣的鸟，只是轻唤着妈妈。
何母深吸一口气，狠狠的掐住自己的手心，直到血液顺着指尖滑下，这才觉得情绪稳定了两分，脸色难看的抱起小崽崽去了附近的小诊所。
小崽崽有些受宠若惊，只是妈妈冷硬的话语很快吹散了那几丝温情。
“我没有能力护住你，你自己心里要有分寸。”
就算她现在带着孩子去找那几个小孩的家长也不会得到任何好处，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孤儿寡母，寡不敌众，那些人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打发了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是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被打成这样，所以她把问题抛给了孩子。
她护不住，所以希望这孩子有分寸，该打的时候打，不该打的时候忍，这是她唯一能教给孩子的。
可这话听在一直依赖母亲的小崽崽耳朵里却是另一层意思。
惫充血的眼睛猛然紧缩。
手臂颤抖却带着有些疯狂力道的掐住小崽崽的肩膀。
“这是谁弄得？！”
小崽崽被掐的有些痛，忍不住后缩，声音都带了些哽咽。
“是，是昨天……”
“你又跟他们打架了？！不是告诉过你不准打架吗？你为什么非要去招惹他们！！你是觉得我活的太轻松了吗？你是想毁掉我吗！！”
何母嘶吼的松开吃痛的小崽崽，改为薅住自己的头发， 曾经的一头秀发如今杂乱不堪，头皮上更是有些地方坑坑洼洼的只剩下血红的头皮。
小崽崽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不是妈妈说的……他不准还手吗？他也没有招惹他们啊……
“你到底要怎样啊？你告诉我你到底想怎样！”
连续两声的质问唤回了小崽崽的神志，小崽崽连忙摆摆手。
“不是的妈妈，我没有去找他们，是他们来找我，我也没有还手哦！”
这一次他解释清楚了，可何母却有些呆滞了，脑子混乱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就因为她说不还手她的儿子就真被打成这样？
她无力，痛苦，可更多的是崩溃。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抱着头缓缓蹲下，眼神呆滞的念念叨叨。
“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到底想怎么样啊？”
小崽崽学着妈妈的样子蹲下来，无措的问道。
“妈妈还是不开心吗？可是我不是已经按照妈妈说的做了吗？妈妈为什么不开心？”
才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五年的小崽崽不懂大人的思想，殊不知现在说出的话对于自己的母亲有多么的残忍。
是啊，明明按照她说的做了，为什么她反而更痛苦了呢？
充血的眼睛看向蹲着乖巧却满脸是血的小崽崽，突然觉得这个孩子连无辜的表情都让她觉得残忍。
“你这样说是想让我愧疚吗？”
何母知道她这样说不对，但她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她太需要一个发泄口了，于是扎人的话便第一个朝着小崽崽开弓。
“妈，妈妈……”
小崽崽眼里氤氲漫上水雾，如同悲鸣的鸟，只是轻唤着妈妈。
何母深吸一口气，狠狠的掐住自己的手心，直到血液顺着指尖滑下，这才觉得情绪稳定了两分，脸色难看的抱起小崽崽去了附近的小诊所。
小崽崽有些受宠若惊，只是妈妈冷硬的话语很快吹散了那几丝温情。
“我没有能力护住你，你自己心里要有分寸。”
就算她现在带着孩子去找那几个小孩的家长也不会得到任何好处，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孤儿寡母，寡不敌众，那些人随便找个借口就能打发了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但是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被打成这样，所以她把问题抛给了孩子。
她护不住，所以希望这孩子有分寸，该打的时候打，不该打的时候忍，这是她唯一能教给孩子的。
可这话听在一直依赖母亲的小崽崽耳朵里却是另一层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