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经典小说网 www.jdxs.cc,我的名字,你的姓氏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
    “我顺便转转不行吗?”那女孩子显然被他冷冰冰的口气惹火了,提高声音问,“你又是谁,为什么会在吴总家里?”

    尚修文皱眉,并不多看她:“你去叫吴畏下来,我有话跟他说。”

    那女孩子狐疑地看看他再看看甘璐,转身走了。尚修文去将门关上,首次露出一点无可奈何:“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甘璐想,别墅是他舅舅所有,他只是借用,他表哥过来是理所当然的事,虽然带的女人显然不是妻子,可也只是别人的私事,犯不着特意叫他下来。然而她觉得,她与尚修文到底没有谈家事给建议的交情,只微微一笑:“没事,我正好要睡了。”

    尚修文替她关了灯,回了自己房间,甘璐躺下,准备数绵羊睡觉。可是雕花门并不隔音,过了一会儿,她可以清楚听到一个男人走进隔壁房间,笑道:“修文,原来你还在这儿呀,我以为你跟朋友一块去爬山了,明天才会回,还让酒店给你们准备了明天的晚餐。”

    “三哥,闹也得有个限度,你才结婚半年而已,就把女人往家里带。真想自由的话,何必要娶个老婆回家。”

    “你不用来教训我吧。”那男人失笑,“听说你也带了女孩子住这儿,不去尽情享受,倒有空跟我讲大道理。”

    那边沉默一下,尚修文的声音重新响起,“三哥,我总觉得,既然结了婚,就必须尊重婚姻。而且这是个小城市,你总得给表嫂留点面子,她家在J市也是有头有脸,又只她一个女儿。你再这么下去,迟早会惹出事来的。我不想多说什么了,你们明天早点走吧。”

    “行了行了,你这几年,简直比我爹还要古董。哎,这次带来的妞是不是女朋友,你也该交一个女朋友了,否则……”

    尚修文打断他:“上去休息吧,别这么多废话,管好你自己的事。”

    那边归于安静,别墅区的寂静来得十分彻底,甘璐数着绵羊,不知数到多少只才睡着,而且睡得非常不踏实。头天晚上和辛辰同一个房间时,她们略略交谈几句后就熟睡了,她不能把这晚的失眠简单归于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

    她清楚知道,尚修文的吻扰乱了她的心。

    女孩子但凡恋爱过,哪怕那个经验来得轻浅,也会忍不住拿来与现在的感情做比较,尤其是在恋爱之初不确定的阶段,这不是理智所能管辖的范围。

    甘璐惆怅地发现,她的恋爱始终来得不算完整。

    聂谦过分专注他的前途,根本没有余暇理会她;尚修文看上去倒是对事业没有太多热情,非常有生活情趣。

    更重要的是,她从来没见到他跟其他人玩暧昧。

    他们并没走得太近时,她亲眼看到一个漂亮女孩子对他卖弄风情,言辞挑逗。钱佳西都看不过眼了,咬着她的耳朵说:“这妞风骚得好过分。”她却只觉得好笑,因为尚修文漠然以对,没有一点那个圈子里的寻常男人顺水推舟调情的意味,正是这个严肃的姿态让她对他有了最初的好感。

    可是,他对她总有点若即若离,始终不算特别亲密,哪怕是接过吻以后。

    她不认为持这种态度的男人是认真在谈一场恋爱。

    钱佳西拷问她:“这次应该是真在恋爱了吧,都亲密成这样了。”她指的是刚才尚修文当着众人的面毫不避讳地替甘璐按摩右肩。

    “这星期我代了两个老师的课,偏巧这些课都需要不停板书,右边肩膀真的酸痛得要命,也许我会得肩周炎。”

    “你少跟我东拉西扯,以前问你,你总说你们就是普通朋友,也没见你让别的普通朋友给你搞异性按摩啊。”

    “他只替我捏了一下肩而已,你不用说得这么色情吧。”

    钱佳西坏笑:“我还不知道你吗?要不是亲密到一定程度,你怎么肯让他捏肩。来来来,坦白告诉我,你们现在到几垒了?”

    甘璐满脸通红,到底也没坦白出什么来。她倒不是跟老友矫情,而是确实无料可报。

    从J市回来后,她与尚修文的约会只比从前来得稍微频繁了一点。他和从前一样谈吐自如,带点不惹人厌烦的懒散,听她讲话时态度总是认真的。偶尔拥抱接吻,他的吻照样很厉害,能撩拨得她心旌摇荡,可是他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甘璐不需要运用推理也明白,这个男人跟自己一样,对彼此的关系不确定,所以并不急于推进。

    本来就这么下去也行,甘璐毕竟年轻,没有任何急迫感,然而一个缺乏热情的恋爱毕竟不是她想要的。尚修文表现出的从容不迫的姿态没有激发起她的好奇,倒让她渐渐有了点不耐烦。

    这天尚修文接了她,说是和冯以安以及他的女友一块吃饭,可是到了那里,只见冯以安一个人。

    “辛辰呢?”甘璐随口问,她已经和他们一块吃过几次饭了,对那个漂亮而安静的女孩子颇有好感。

    冯以安闷闷不乐地回答:“她跟朋友去新疆徒步了,半个月以后回来,我刚刚打电话才知道。”

    身为男友,居然在女友动身以后才收到消息,很显然并不正常。甘璐有好奇心,但一向没八卦到刨根问底。倒是吃饭时,冯以安一边喝酒一边与尚修文探讨开来了:“我实在搞不懂这女孩子,既然答应家里出来相亲,应该是想交男朋友了,可她对什么都淡淡的,我不主动联络她,她根本不会联络我。”

    尚修文好笑:“以安,你条件好,可人家也是美女来的,凭什么非要一团火似的扑到你身上,你被以前交往的女孩子惯坏了。”

    “我见过的美女还少吗?她倒真不是恃美自矜,怎么说呢,她就是对什么都没有太大兴趣,弄再浪漫的节目给她,她也只是表示欣赏领情,不会表现出惊喜。”

    甘璐听得不免有几分惊讶。当然,她与辛辰只几面之缘,没有深交,不过大家在一起聚会的时候,辛辰都表现得大方开朗,十分合群,她固然没跟别人打成一片,可也从来没有孤芳自赏落落寡合之态,

    看上去不像能淡定冷漠至此的女孩子。

    “你觉得不合适可以叫停嘛,”尚修文给他倒酒,懒洋洋地说,“想来还是你撞到门板,于是不甘心了。”

    “错,她并没有拒绝我。她只是无可无不可,交往也行,停止也没意见,这点让我不能接受。”

    甘璐心里蓦然一动,突然意识到她与尚修文之间似乎也是这么个状态。她低头喝茶不语,只听尚修文说:“如果你真这么想,那我看不出有继续的必要。”

    “我正是为这个犹豫,这些天没跟她联系,准备好好想想再说。没想到她更狠,不光没找我,索性直接去了新疆,我一打电话质问她,她回答得倒真是干脆,说汇报是相互的,她认为我应该能理解。”

    尚修文大笑:“她说得没错啊,你跟人玩蒸发想吊人胃口,就得做好被人反吊胃口的准备。说到底,这就是一个看谁更沉得住气的过程。”

    接下来他们再说什么,甘璐都没太留意了,只在一边懒懒地吃着东西。冯以安满怀心事,吃完饭又要求他们陪他一块去酒吧喝酒,她一向滴酒不沾,每次去酒吧不过是助兴凑趣,而那天情绪莫名低落,直接说想先回家,不妨碍他们一边畅饮一边声讨女人。

    冯以安大笑:“还是甘璐懂事体贴,女孩子太自我了,迷人是迷人,可也真要命。”

    甘璐并不认为这是对自己的夸奖,不过她不打算跟失恋人士计较。尚修文看她一眼,没说什么,先开车送她回家,然后载了冯以安离开。

    虽然过了本地最热的时间,但暑气未消,天气仍然炎热。甘璐先换了慢跑鞋去沿湖慢跑一圈,带着满身大汗回来冲澡,换上睡衣,窝在沙发上开电视看,这才惊觉,暑期已经过去了大半,她马上得回去工作,迎接新学年的到来。而她与尚修文也已经认识了一年多,她突然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

    这个男人,分明把恋爱看得太透,如果冯以安对他女友辛辰的描述没有夸张,那么尚修文的行为举止其实与辛辰并没有什么分别,都是曾经恋爱过,对新的恋情能保持客观冷静,可以把主动权操控在自己手中。

    也许恋爱正如尚修文所说,如果没有一见钟情天雷勾动地火的开始,那么的确是一个考验谁更沉得住气的过程,谁先说爱,谁便落了下风。不过甘璐没心情玩这样装淡定的游戏,她也断定自己玩不过尚修文。

    她开始认真想,该怎么开口与尚修文说分手。

    然而几乎不用细想,她就得出了结论,只要她坦白说分手,尚修文大概不过是冷静接受罢了,断不会像冯以安这样一边恼怒一边不舍。

    想到他的吻他的笑容,她倒是有几分不舍的。惆怅之余,她只能安慰自己:如果着迷于某段完全没把握控制的感情,无异于吸毒,好在你还没有沦陷,就这样好了。

    她打算第二天便跟尚修文摊牌。

    当天晚上,甘璐关了电视回卧室靠在床上看书,客厅对讲机突然响起,她出去接听,竟然是尚修文:“我现在在你楼门外,突然很想见你。”

    他在她租住的地方停留也只是送她回来后偶尔小坐而已,从来没在深夜这样做不速之客不宣而至,她有点吃惊地开启了楼门放他进来,然后赶紧在短短的吊带睡衣下加了条中裤省得春光外泄,并开了客厅空调。

    尚修文进来后,懒洋洋地坐到沙发上:“璐璐,帮我倒点水,我听以安倒苦水再安慰他,快累坏了。”

    甘璐去厨房拿了冰箱里自制的消暑茶,倒了一杯端出来给他,他喝了一大口:“很好喝,这是什么饮料?”

    “我自己泡的蜂蜜薄荷茶。”

    “不会是你阳台上种的薄荷吧?”

    尚修文某次来接她,看她与客厅相连的阳台上放了几个花盆,种的全是既不开花也没啥观赏性的植物,曾问过她,她告诉他,那是薄荷,既好养,又有实际的功用。

    “是呀,想要随时去收,很新鲜的。”

    “真能干。”他赞叹,拍拍身边的沙发示意她坐下来。

    “你没喝多吧。”甘璐觉得他神态多少有点异样。

    他笑了,仰靠在沙发上:“当然没有,现在交通整治,那条街上天天有警察守着查酒后驾驶,何况我还得送烂醉的以安回家。他可真是喝多了,拿了手机跟辛辰打电话,人家关机了还一直拨,说非要问清楚她什么时候回来,呵呵。”

    甘璐皱眉,她不认为冯以安真情流露有什么好笑的。尚修文侧头看她,似乎察觉到她隐隐的不悦,伸手握住她的手:“不,我没嘲笑以安的意思,不然也不会耐着性子陪他坐到这么晚了。我只是认为,他并没真正爱上辛辰,现在这么难受,不过是有点不甘心而已。”

    “那照你看,真正爱上了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尚修文眼神一黯,随即苦笑了:“我给自己挖了好大一个坑,不管说什么,大概都会让你觉得,我不算是真正爱你了。”

    甘璐揶揄地一笑:“放心,我是很讲公平的,不会硬逼别人讲违心话。”她伸手拿了杯子,“再去给你倒杯水吧。”

    没等她起身,尚修文抱住了她,将她拖入怀中,开始吻她,她短暂的惊愕以后,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如果享受了这个吻再说分手的话,会不会有点邪恶?

    然而天底下哪有免费的晚餐,最初尚修文和往常一样吻她,很快他的吻就来得不同于往常了。他撬开她的唇齿,舌头热烈交缠之外,手不知不觉中顺势滑入她薄薄的吊带睡衣内,在她光滑的背上游移抚摸,她一阵战栗,这才意识到穿着睡衣与准备分手的男人作告别吻果然非常愚蠢。

    夜半时分,甘璐看着躺在她身边熟睡的男人,姿态坦然得如同已经在她的床上睡了无数夜晚。

    她封闭完整的身体有了第一个入侵者,而她差不多没做抵抗便沦陷了。他先是侵占了她的身体,现在又侵占了她的床和本来属于她的睡眠。

    这个念头一闪即逝,她微微苦笑了,明白为了刚刚过去的半个晚上迁怒于他是不公平的。

    她不能说是自己被诱惑或者侵占了,以她对于尚修文的了解,她知道只要她叫停或者流露出不愿意,尚修文肯定不会继续。事实上他一直表现得克制有礼,与她交往快一年后才有了第一个吻,在今夜之前的接触仅限于拥抱接吻,吻得她情动了,也并没有趁势深入。

    以前,她对男人的欲望只有一点相当有限的直观认识,来自于她的前男友聂谦。与一个忙碌而目标明确的男孩子谈两地恋爱,身体的需要似乎被忽略了,等他放假回来,也不过是在外面约会,并没有多少单独相对的时间和私密空间。

    读大三时,她终于在十一长假期间与钱佳西一道坐火车去了聂谦读书的那个北方大城市,聂谦接了她们,安排在离学校不远的一家酒店住下,然后匆匆赶回兼职的某个地产公司售楼部上班。

    钱佳西有点不可思议:“他经济状况应该不差呀,安排我们住星级酒店,一晚上四五百块,怎么会不陪好不容易过来一趟的女朋友,还要去上班?”

    甘璐对她的疑问无言以对。聂谦的家境只是普通,但他告诉过她,他自从兼职上班后,销售业绩十分可观,收入颇丰。她知道他的目标从来不止于眼前的一点儿收入,按常理讲,她应该赞赏男朋友对工作的热情与投入,然而在坐了十来个小时的火车过来后,已经疲惫不堪,再面对钱佳西的诘问,她却实在提不起兴致为他辩解了。

    钱佳西也有同学在那边读书,她一向精力充沛,稍事休息后就出去跟同学碰面。甘璐独自在酒店睡觉,黄昏时分,聂谦总算下班回来,带她出去吃饭,然后逛市区。她没怎么出过远门,看异地的风景不能不觉得新鲜,终于重新打起了精神,挽着聂谦的胳膊,直玩到深夜才回酒店。

    聂谦问:“你的同学怎么还没回?你提醒她注意安全。”

    “她给我发了短信,今天晚上在同学宿舍住,不回来了。”

    聂谦一怔,笑了:“你一个人住会不会害怕?”

    甘璐倒没那么娇弱,可是对着好久不见的男朋友,很自然地撒娇:“你留在这里陪我好不好?”她只见聂谦眼睛有小小火花闪过,连忙说,“就是陪着我,不许做别的。”

    她后面那句画蛇添足的解释逗乐了聂谦,可同时也令他心跳加快了,他再怎么冷峻,也是年轻男人,马上紧紧抱住了甘璐,开始吻她。

    钱佳西第二天重新出现,一进门便诡秘地问她:“昨晚他在这里住的吧?”

    她红着脸点头承认,钱佳西大笑,提醒她:“你们有采取措施吧,没有的话赶紧吃事后药。”

    女生宿舍的集体娱乐活动便是讨论异性,不管有没有经验,拜互联网所赐,大家都有了丰富的理论知识,而且全都不肯示弱做清纯状,其实也只有极少部分人有实际的体验,其他人言谈的豪放与行为的谨慎形成了有趣的对比。

    甘璐大窘:“我们没怎么样啊。”

    钱佳西不可思议地啧啧称奇:“我这么善解人意,特意给你们腾地方,去挤学生宿舍的小床,他居然忍得住,简直是现代版柳下惠了。”

    甘璐红着脸不说话,头天晚上,聂谦确实情热似火,她几乎不敢相信那个平时冷峻内敛、不动声色的男生会激动到如此急切的程度,那样反复热烈地爱抚她。

    他们都是年轻的,没有经验,关了灯,在黑暗中带着笨拙与胆怯探索彼此,聂谦看出她的畏缩与胆怯,到底控制住了自己,小声在她耳边说:“璐璐,我不会伤害你的。”然后抱紧她,反复在她耳边跟她说,“我爱你。”

    甘璐没法与好友分享这样私密的感受,钱佳西笑道:“得,我今天晚上还是就住这了,省得你们两个再彼此折磨。”

    接下来的三天,他们再没那样整夜共对了。聂谦仍然忙碌,只在他们走之前请了一天假,带她们去郊外一处景点游玩了一天,然后送她们上火车。

    这样的亲密在她心底留下了强烈的记忆,几乎抵消了两个人长久两地造成的距离感。她开始憧憬聂谦毕业后,两个人能在一起。然而她大三下学期将近结束时,聂谦便告诉她,他决定去深圳工作了。

    她这时才知道,她的回忆与希冀都带着一厢情愿的味道。她的确想过,如果那晚将身体给了聂谦会是怎么样一个结果,然而这种假设注定推断不出什么。聂谦会对她负责,这是她能肯定的,不过她从来都觉得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并不稀罕男人的那点责任感。

    继续两地拖下去,那一晚渐渐磨蚀在回忆里,没了任何曾经存在于他们之间的魔力,她终于提出了分手。

    竟然在身边躺着一个男人时,控制不住地回忆起了前男友,甘璐不能不有强烈的罪恶感。她披了睡衣起身下床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蜂蜜薄荷茶,大大地喝了一口,冰凉甘甜的茶水吞咽下去后,镇住了她心内翻涌的思绪。

    客厅的空调仍然开着,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尚修文的衣服与她的扔得到处都是,她不期然想起春节时在J市尚修文舅舅别墅里看到的香艳场景,不禁哑然失笑。

    在她卧室床上熟睡的男人不仅是个接吻高手,同时也有丰富的经验,他的举止没有任何笨拙之处。她清楚地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极尽温柔,消除了她的恐惧与犹疑,而且最大限度地激发起了她的热情跟快感,带给了她一个说得上完美的初夜。就她的理论知识和与钱佳西的交流来讲,她不可能期望更高。

    然而她的确在那样极致的身体亲密后,只觉得空虚与彷徨。

    几个小时前,她还下定决心与他分手,却这样不明不白地纠缠到了床上,其中的讽刺意味让她没法在身体倦极后安然入睡。

    她一样样收拾好衣服,坐倒在沙发上,对自己说,好吧,你终于经历了男人,按钱佳西的说法,你的人生从此进入了新的阶段。对自己诚实一点,甘璐,你的确享受到了,继续享受下去不好吗?

    想到摊牌分手那个打算,她只得摊手,承认她远没特立独行到维持原来的想法,做到在他醒后请他穿上衣服走人,再别出现在她眼前。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