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训练她也不知怎么过去了,训练一结束,她就一路小跑地到了校长室,说是校长室,一天到晚陈伟雄的影子没见着几回,进进出出的女人可倒不少。
茵茵担心学校里的饭小威吃着不舒服,给海龙打电话,让送点可口的来,添油加醋的,说小敏又瘦了,还吃不好饭,害得十一龙又差点违反纪律亲自跑过来。
饭送来了,她又巴巴地送回宿舍一些,小敏没吃多少,那一帮馋鬼可过了嘴瘾了。
秋芳提醒她们,小心你们的胃被惯坏了,到时候春花走了,看你们还有什么招。
一曼差点把吃到嘴里的香酥鸡块吐出来,吃完后发了感慨:人不是什么福都能享的,以后还得继续请胃保持清贫状态,她来学校没花家里一分钱,楚楚校长给她的订的是一天5块钱的伙食费,一曼很满足了,因为一个月照样有六百钱给她妈打到账户上。
有一个急性子的同学急着问秋芳,春花真的要走吗?不是说学校不准退学吗?秋芳叹了一口气,你们呀,快让学校的框子框死了,当不成学生,当工人成吧,当了工人,退不退工学校没拦着吧。
秋芳刚一说完,就有同学发出尖叫,我的亲娘唉,咱以后不能跟春花同学同流合污了,俺娘说了,俺要是学不出点东西来,别琢磨回家的事。
俺爹说了,严是爱,松是害,俺以后以秋芳姐为榜样,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不过,说归说,第8宿舍的同学们,还是不折不扣地把春花同学送来的美味实施了一扫光政策。
虽然一曼也受了美味的贿赂,但铁姑娘还是坚持要春花同学参加体能训练,吃饭可以搞点特殊,休息时间按照楚校长的授意,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对训练咱们的朱班长还是高标准严要求,还有她打心眼里看着春花同学太娇弱,万一有人欺负她,她有多少力量反抗。
其他同学更是欢迎春花同学,在欢乐友好的气氛中搞体能训练,那就特能持久。
现在因为一曼的那个异样的晚上的故事,有些同学想搞点小动作,有些宿舍想搞隐性对抗,经过第8宿舍的集体合计,决定以第8宿舍开头,全班合练,流水作业的形式,互相监督,众目睽睽下,一切小阴谋小诡计都会无所遁形,因为群众的监督是无孔不入的。
实践证明,这种办法非常管用,同学们的趴地起伏功练得特壮观,男生们都得刮目相看,茵茵也没想到自己那小细胳膊也能撑上二十个起伏,看来,精神的领头羊作用好大,明明没劲撑起来了,一咬牙就是一个,她们宿舍表演的时候,那真是又激动又兴奋,做得当当的,完成了一圈,全身瘫软着看别人做,心里特爽,能够把体力的极限不断地往上涨,不断地突破,那种战胜自我的感觉,说不上来的舒服。
体能训练的时间很快结束了,马上又可以校长室与小威销魂了。
如果这个世界上只允许两个活物活在世上,那应该一个是男的,一个是女的,或者说成公的母的。
因为男人离不开女人,女人同样更不能没有男人。
想当初茹毛饮血的时候,最崇拜的是男女的生殖器,别的什么原因也没有,就是因为它们创造生命和快乐的伟大。
欲这个东西,是与生俱来的,占了身体是欲,占了物件是欲,把精神也占领了,那是什么?应该叫统治欲了。
茵茵的精神世界已经系在那个小男人身上了。
不管刺破也好,瘫掉也好,满是对溢满的失去的恐惧。
爱情这个鬼东西,很容易让人得失心疯。
夏夜,星星挂在天上,还有一弯半月。
疏疏淡淡的月光间或洒在那些茂密的法桐叶子上,留在地上的是一些厚重的影子,茵茵踏在这样一条路上,心情却跳跃得狠。
从认识夏威,她的心经历了好几重欢乐和痛苦的海一样的无边的碰撞,她甚至都做好了为了爱情丢掉生命的准备。
她没有可以炫耀的家世,有的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庭了,父母亲都是市郊卖菜的菜农,她所依凭的就是一张很不错的脸,因为她的不安份,父母没敢指望她什么,把功夫都下了她的唯一的哥哥身上了。
但是他们已经到了另一个世间了。
今天晚上,她有一种特别想回忆的冲动。
偎着自己的男人,甜蜜地略带伤感地讲那些过去的事情。
校长室外间是一个待客厅,象征性地摆了一张老板桌,这可能是这间屋子利用率最低的家伙什了,因为陈伟雄讲武术理论课从来都是嘴由心出,说到哪儿讲到哪儿,不带讲话稿的。
房间的四周摆了几圈沙发,这倒是很常用的,吃饭、开会都用这个。
里间是四个房间,校长一间,副校长两间,校长助理一间。
现在楚楚和夏威用着两间,他俩是挂名的,等有了合适的人选,准备弄两名副校长,一个负责武术,一个负责文化,虽然混江湖的人,拳头硬了才有话语权,但文化也是生产力,用部队的话讲,文化也出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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