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威做完了最后一桌客人的红烧排骨,撂下菜刀,简单洗把了几下子,经过胖老板娘的特许,脱下那身油腻腻的厨师服,就出了店门。
上公车的时候,不知怎么急了一些,碰到了近旁一个满不在乎嚼口香糖的小台妹半露的奶子。小台妹跟被奸了一样尖叫了一声。她身边三个短毛得了她的淫令,立马围住了夏威,怒目相向。
三人个子尚比夏威差一头,硬摁了几下没把夏威摁倒,只好烂拳烂脚地往夏威身上招呼。那三个小子打得很不爽。他们本想以他们的三人之力,让夏威舔一舔他们的那个炮女的掉在脚背上的冰激凌化后的残迹,扬一扬他们的混混的威风。
可是这三小子没听到也没看到挨打的夏威有害怕和求饶的表示,相反的是,夏威那眼神里露出来的冷厉之气和脸上显露着的坚毅神态,使他们的暴虐很快地收了场,搂着那个可以陪他们三人睡觉的女人怏怏地下了车。
从少管所出来的夏威,来到这个城市打工有一年多时间了。象刚才这样的场面他遇到了不少次,但是他一直忍着,因为他想做一个本份的青年,这是农村孩子的心德。
如果不是他在学校过于暴力,为救英语老师的美,而被可恶的流氓校长恶人先告状,移花接木地把他犯的淫行推到夏威的身上,可能现在夏威是坐在大学的教室里上点自选课,或是跟相好的女大学生在大学的林阴里浪漫的散步,但是,此时的他只能摸几下被打过的地方,在不被人同情和没有任何帮助的人们的眼光中下车回他的所谓的家。
回到自己租住的小破屋,夏威就势躺在了床上。屋里边有点暖和气,他就手把外套脱了下来。看看他的破铺盖,有几处已经露出了黑旧的棉花,看来这小子的境况一点也不敢令人恭维。
不过,这小子虽然还不满18岁,但男人的第二性征已经非常有特点了,可能与长年从事体力劳动,抑或是他热爱体育,天天练武有关,小伙子长得帅气不说,那一身健美的肌肉显示出比同龄的城市人多出不少倍数的暴杀力量。
在车上的时候,他的拳头握了几握,但还是谨遵老父亲的教诲,以万事忍为先的原则硬忍了。他侧躺在床上,背上被打的地方火烧般地疼,可能是肋骨不知被哪个家伙踹狠了,疼得他又咬起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