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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长住。”男人脸红了红,但却仍咬着牙,把目的告诉了她。

    在时语看来,这幅姿态,还真就是脸皮薄的讨债者上门来了。

    “呵呵那个,若是你们不嫌弃,暂时住在我们家可好?”一时没好意思说茅草屋已被他们鸠占鹊巢了,时语脸红红的提议。

    “这怎么好意思”男人似是脸皮薄得,见她说出这番话,隐隐还有些暧昧意思,便脸耳根都红了个透。

    一直在旁侧往肚子里灌水的少年,突的把水壶放下,闷哼一声,像是不悦至极。

    时语也有些尴尬了,她想,那个少年肯定是知道,她和侍卫们占了草屋的事。而且从他们这里往后头望,不远处就正是那草屋改建的房子,若是眼尖的,依稀还能瞧出当初草屋的形貌来呢!

    这下子,时语开不了口了。

    两辈子她都不是与人谈论商议大事的料。而且最近的一年多来,接触的人几乎都是顺着她,难得遇到个上门“找茬”的,她根本不晓得该作何处理了。

    男人似乎见她闭口不谈,也红着脸坐在石凳上不再开口,像是想等她给个结果一般。

    一时间,颇有些“你不说我就拖死你的气息”在此方上空盘旋不去。

    “怎么了?”待到子一等人过来唤人吃饭时,便瞧见了三人的僵持。

    哦!正确的说是两人。因为那个黝黑少年,还在时不时的往肚子里灌水,像是生怕被突的撵走后,断了他饮用一般。男人们过来后,通过子一的询问协商,事情很快就解决了。因为对方是为了寻家人搭建的草屋,而他们现在占了人家的屋子,便决定在旁边给他们重建一个。在修建的空档里,男人和少年就暂时借助在他们在家中。

    除了那黝黑少年,旁人似乎都没什么意义的接受了。

    不愧是当惯了老大的人,就连苦主寻上门的事,也能三两下摆平!

    时语有些仰视的看着自家子一,抱着他好一番蹭蹭,暗暗发誓,今后若是要离开这里,出去做生意什么的,一定要把他大腿抱得紧紧的。

    礼貌的邀请那对兄弟到家用晚餐。

    桌上,那黑少年风卷残云的吃光了一桌子菜。

    十二有些吓到的去又加了几个,少年的哥哥赶紧红着脸赔对时语不是。

    其实时语很想告诉他,累着的是十二,赔不是也应该对十二说才对。但转念一想,这片大陆女子为尊,也不好多给外人解释什么,便就点点头应下了。出于礼貌,她还特别的为那位不好意思多下筷的兄长夹了些菜。

    黑少年兴许是饿得很急,就算自家兄长多吃两筷子也会投以白眼,更无论时语的这么多几下,就像是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一般。

    本来还有些生气的,但一想到自己占了人家屋子,而且自己两辈子的年龄都快抵他三倍了,就敛了心思故作淡漠的不去理他。反正晚上如果她饿了,十二会给她做ài心宵夜的。臭小子,到时候,别想她会分给他一丁点儿!

    是夜,时语他们又是五人大被同眠。

    那兄弟俩被安置在隔壁,已被修缮好的新“草屋”内,顺便帮忙照看小猫咪。

    因为隔得不远,所以大家也没怎么做太多的亲密事,只是互相搂抱着聊天。男人们因为看得到吃不到,便暗暗决定,一定要赶快把新屋子给那兄弟搭建好,省得再受苦。

    现在,只能摸摸碰碰亲亲的稍稍解馋了。

    难免亲热得过头有些时,声音会倾泻出来,然后想起什么后,他们就会赶紧止住。

    而隔壁屋中,一对本应好眠的兄弟,这会儿却正端坐在墙边,贴着墙根感受着与某人近距离的接触。

    偶尔入耳的呻吟娇喘,早已让他们四拳紧握,差点没忍住要冲过去。

    但是,一想到她离开时的决绝,一想到她抛弃他们时的狠心,便生生把那念头给压制了下来。既然都靠近了些,他们应该是有机会再回到她身边的。彼此交换了个苦痛的眼神后“兄弟俩”默默哀叹着,仰头凝望着草木结构的天棚,等待着天明到来,也等待着他们与她的遥远天明尽快到来。

    第104章 扑倒计划

    现实总会在你想不到的时候展露其残忍。

    有些人的愿望会轻易达成,有些人的梦想,却总无法如愿。

    不过,达成了的或许并未多高兴,未能如愿的也不见得多伤怀。

    这不,当四个男人每天拨了三个为化名“张怀”、“张念”的两兄弟搭建新屋时,他们发现建筑的速度非常堪忧。简单的打木桩,就能反反复复耽搁好几天,更别说后面的竖柱子搭横梁了按照现在的工作进程来计算,时语觉着,不用个三年五载的,怕是还不了人家一个完整的茅草屋。

    “不如就让他们住在隔壁?我们空了去山里开些石头再来搭房子。”这不,汗流浃背的子一,终于忍不住了。之前本是觉着,有些愧疚的,但这小半月的耽搁下来,子一觉着还是不能这么依着由着了。

    此地地下多为石质地基,要想把木桩子嵌入到里头去,难度非常的大。这也是当初他们趁着时语坐月子时,耗费了大半月去山中开采石材的缘故。坚实的基础根本不用再加固,只用把石头垒起来,架上梁柱,屋子很快就能建起来。

    “不是你们嫌人家会听壁脚,不愿意的么?”时语一手抱着自家小猫,一手寻了条软巾子给他擦汗,脸上笑得戏谑。

    “我我是有天早上见他们面色不对,才”说起这个,子一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原本他们是想着,房子没建成之前,就且忍一忍的。

    但时语总是坏心的撩他们,最初那几天,他们嘴角都忍出火疱来了,哪里还憋得住?!

    趁着一晚,时语又撩他们时,四个男人一起就卯起来把人给办了结果就是,次日早上,不经意看到那张家兄弟的脸色,非常非常非常的不好看。

    不过,现在若是再这么反反复复的每天给他们打桩,就要换四个侍卫们脸色不好看了。

    所以时语想了想,也点了点头,觉得就算被听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个大陆也流行一妻多夫,你总不能让人家一家五口成年累月的不那啥吧?!

    事实上,张怀张念还真就不想让时语和他们那个啥。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真这么渴?”苦着脸的张怀,递了一碗淡茶水给“弟弟”最开始,他还当张念是为了做戏,方才硬加大饮水量和饭量的,现在看来,却是不像。若是他不知真假,还定会以为,张念真就需得上那些,用以补充成长的力量。

    “恩。”张念不愿多说什么,因为,他在寻找时语时稍透支了些元神中的法力,现在尚处于恢复期,自是需要加倍的能量。若是他能化作原型,或者找谁来帮衬下就行。可惜,树灵已被他剥去了灵根,时语的父亲又没那本事,放眼这世上,除了时语外,怕再没人能够帮忙了。但时语已经不要他了,不管他死活,不会再正眼看他了搁下空碗,张念紧紧的握住拳头,死命的忍下落泪的冲动。

    时语说,她不爱下雨天,路难走,空气湿漉漉的也不太舒服,所以,他不能哭。

    一旁小猫凑了过来,见张念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便大方的把手里头的小土碗递到张念手中:“念哥哥,这给你。”可爱的小脑袋半仰着,殷切得看着他。小猫觉得这个哥哥很亲切,没来由的亲切,靠近就浑身舒服。所以基本上除了时语能把他带走一会儿之外,旁人都没法让他离开张念了。

    “乖,你要叫我叔叔。”张念也很喜欢小猫,虽然他长着一副半人兽的模样,但是,血缘的感知力是非常神奇的。当初时语怀孕时,张念,也就是神树的魂体借用了格瓦身子,释放的精血中自是融合了神树部分能力。所以现在的小猫,虽然外形并未继承神树分毫,但他的魂体是拥有部分神之力的。这也是时语的法力现在越来越厉害的缘故,怀着小猫时,时语其实是颇有受益的。

    现在小猫见风长,加之兽人特性在其血脉中,一岁已能蹦能跳能吃能叫,本不可能有子嗣的张念(神树),暗暗爱进心里。可他又有些恨的,因为若不是为了小猫,他不会给时语下套,不会为了怕时语伤身而禁欲的躲避如若不然,依着以往的甜蜜温存,时语哪里会和本欲放弃的四位侍卫到这穷乡僻壤来。

    想到自己不知何年月能再等时语青睐,张念颇为心急,摸着小猫的手力气不由加重了些。

    “啊──”小猫吃痛低叫,一个翻身,哗啦啦一片藤蔓植物朝着张念砸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时语他们闻声而来,看到被树藤捆住的张念,也不由瞠目结舌。

    “这谁弄的?”时语看清现状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四个侍卫瞬间就围了上去,张家兄弟则在一旁看着。事实上,哪里仅只是看着,他们拳头握得紧紧的,狠不能冲上去把侍卫们推开,自己过去。特别是张念,在没人注意的时候,他早已挣脱一身树藤,低垂着头,与不明所以的小猫大眼瞪小眼。

    等到男人们安抚好了时语,这才过来询问情况。

    张念仍是黑着脸一言不发,似乎他是个很内向的男孩,不爱与人交流。只有他自己知道,距离时语这么近的距离,让他不说出心中思念,便已耗尽他全部气力,哪里还有精神去敷衍旁的人。

    时语,时语,他最爱的时语,他的时语,现在却只当他是个陌生人一般,连看一眼都嫌多了。

    没人能看出张念的黑面,实在是他皮肤够黑,比常年在外劳作的十一都要更深上一个颜色。所以只有敏感的小猫感觉到,这个总让自己叫他哥哥的叔叔,现在心情不太好。尾巴圈上他紧握的拳头,小猫贴心的靠过去,想要给张念安慰。

    沈浸在自哀自怜中的张念,没有理会任何人,只是默默的低头,不发一语。张怀没办法,只好躬身作揖,给大家讲述刚刚发生的一切:“好像是阿念惹着了小猫,也不知怎么回事,阿念就被那些树藤给绑住了。”

    “语儿,看吧!我就说了,不用担心太多,这是小猫的力量。”子一揽着时语肩头,亲吻她鬓角,柔声安慰着。本还有心情看戏的张怀,这会儿也瞬间黑了脸。本以为,依着时语的善良,气这么久也该够了,哪知道哪知道那个从小甜甜叫他哥哥的女孩,会这般狠心,离开了就再也不会来。

    “呃张大哥,不,不好意思啊!我刚刚有些反应过度,因为因为”时语没说完,张怀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因为她不想见神树,就像不想再见到他一样。她真是个狠心的女孩,可偏偏,他就爱上了这个小女孩,还爱得不可救药。

    “无碍的,阿念不会介意。”亏得张怀是官场上游走惯了的,摆摆手,硬是能让脸庞上半点不见哀怨的露出副和睦微笑来。

    “那我们去餐厅吧?今个儿我家十二做了好大一锅烧牛肉,里面还放了好多我爱吃呃,大家爱吃的菜!”时语被漂亮张怀的笑闪得有些花了眼,暗暗转过脸去,默默在心头念叨着“我是有家室的,我还有个孩子”然后赶紧的避开美男放电,跑到子一身边挽上人胳膊故作没事。

    “阿念,走吧!”一直认真观察着时语的张怀,知道自己刚刚用的媚果起了作用,便也不急,转过来示意张念跟上。

    黝黑肌肤的少年略点了点头,加快了步子追到了时语身后,行进间,他没有忘记抱起短腿的小猫。而动作的温和轻柔,算是在无声的对那小东西赔罪。小猫毕竟是小孩子,而且又特别亲近他,自不会计较这么多。蹭蹭的在他怀中坐着撒娇了一会儿,去到餐厅的短短距离,他就又一口一个“念哥哥”的亲热叫唤起来了。

    “小猫,你这样,你念哥哥都没法吃饭了。”时语板着脸训人,她不希望孩子没礼貌,所以硬要小猫吃饭时自己坐在桌前,自己用勺子吃。

    “没关系。”张念不用吃饭的,事实上,他需要的只是把根茎插入泥土中便能获得养分。虽然目前他尚且有些虚弱,也巴不得时语能帮他双修一把,但却也不是必须的。小猫是他的孩子,若是时语真的再不愿原谅他,他还能有这么个彼此的牵系,所以他是真心疼小猫的。

    喂乖巧的小猫吃饭,对他来说也不算叨扰,反倒让他有种自己正与时语、小猫一家三口陪着大舅子以及侍卫吃饭的错觉。

    “小猫,下来!”时语并不是张念肚子里的蛔虫,她不喜欢有人护着小猫,她见不得溺爱的事。现在张念是客人,她说不得,但小猫是她孩子,她总可以教训吧?!

    小猫听了娘亲这么一吼,含在嘴里的米饭还没来得及咽下,就赶紧爬下了他念哥哥膝头。

    勺子悬在半空的张念,脸色顿时又黑成了锅底或者说,他本就是锅底色的脸,现在更是见不着分毫喜色了。

    时语不待见他,也不待见他接近他们的孩子这样的念头,反复在张念,也就是我们神树大人的心头徘徊着。紧握住木勺,咬了咬嘴唇,本是想把某个计划缓一些的神树,暗暗朝扮作张怀的时隽投去抹“开始吧”的眼神。接受到对方了然的示意后,神树大人板着脸,低下头,就着手中那只小猫的木勺,吃起了晚饭。

    一直专心教育孩子的时语,并未能发现这边的动静,而四个侍卫,则不然。

    他们彼此交换了些外人不懂的暗语后,暂且决定,静观其变。他们要看看,这对来路不明的兄弟,到底准备做些什么。

    一时间,餐桌上暗潮涌动,几乎所有成年男子都没什么心思用饭。

    唯有未成年的小猫,在妈妈的监督下,乖乖吃掉了一碗饭菜,还硬是把他最讨厌的胡萝卜和芹菜都吃了好多下肚。

    等到时语自己也吃饱后,准备让人领着小猫下桌时,才赫然发现,今天是不是菜做得有些多啊?为什么剩下一大半呢?看到吃饭动作比平日缓慢许多的张念,她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起,之前她的行为好像有些失礼了。这个少年,怕是有些不高兴了吧?!

    “阿念,来,你也多吃些菜吧!”时语觉着,自己作为女主人,又比人家年龄大,不应该欺负小孩。架起好几块牛肉,垒到张念碗里,热心的“求和”那边传来的热切眼光,以及一闪而过的惊喜,应该只是对食物表现的吧?

    可是,为毛她总觉得有些毛毛的,像是在他脸上重见了小猫扑向鱼肉前的表情呢?

    呃一定是她想太多了!

    第105章 哥哥还要(限)

    当晚,入睡前本是要来一场“睡前运动”的时语,突得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起来。

    这天轮着十一,那个憨厚老实又没什么技巧却扔能让她很爽的男人。

    本以为,在拥吻间情欲升腾时,能够顺理成章那啥的时语,突然发现,她一闭眼就会看到另外一张脸。天地良心,出来白日里她被那个男人的笑闪了一下外,平日里她可从未觊觎过那个叫张怀的公子啊!可是,为毛无论接下去十一做什么,她都会有种隐隐的期望,期望面前的男人变成张怀咧?

    难不成是她经过这几天的相处,就把人惦记上了?

    想到这儿,时语吓得一个激灵,推开十一,歉意满满的说:“我觉得有些气闷,想去院子独自逛逛待会就回来。”独自两字说得特别重音,十一听得一个哆嗦,眨巴了两下憨厚的双眼,乖乖点了头:“语,我等你。”

    其实他还想说“快点回来”的,但一想到语不舒服,大个子就硬生生把自个儿的需求给压了下来。

    自己胯下疼疼也就罢了,不能让语难受丁点儿,绝对不能!

    虽不知十一的心思,但也满心愧疚的时语,亲了亲他饱满额头,承诺尽快回来。

    出了房门,她往屋外的小竹林走,那边有石凳凉椅,是平素里乘凉休息的地方。

    那里,也是她与张家兄弟初见时的地方。

    时语并没有缅怀什么的意思,她只是很疑惑,自己竟然会对那个说话温声温气的男人有绮念。事实上,她觉得,自己在今晚之前应该是没对其生过妄想的。

    难不成,今天对方穿得太过诱人?

    不对啊!那种对襟衣领,再怎得瞄也瞄不到丁点儿春光,她没道理放着十一那种紧实胸肌不欣赏,偏生去看那种裹得死紧的平胸男!

    摇摇头,准备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后,再吹吹风就回房去。

    晚风也似知她心思,这么一股股的吹拂着,幽幽的扫去了她心头浮躁。

    不过,为毛总吹不去她对张怀的那种心思呢?

    时语特悲催的发现,现在就算是想闭上眼什么都不想,张怀那张面孔都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来。

    难道是“饿”着了,所以才生出这般心思?不行!赶紧回去找十一灭火!

    撩起裙摆,时语转身急急的往房中冲,刚走没两步,却看到了一个今晚特别不想看到的人。

    “夫人好!”张怀此刻正一身白衫,衣袂翩翩的站在竹林边,满面微笑的同她打招呼。“好。”时语想装作没看到都不行,只好诺诺的应了一声,便急匆匆加快步子。

    “夫人穿这般少,可别着凉了。”张怀像是不懂看人脸色般,时语如此急,他都能紧跟上。这还不算,他竟还褪去了自个儿外衫披到时语肩头,想替她挡风。一直在努力屏息凝气的时语,刚憋不住的深呼吸一口,恰好就嗅到了他衣衫上的淡淡体香,顿时心跳加快了几分。

    那种被强压下的念头,竟又叫嚣着跳脱出来,驱使她去摸摸他,去亲亲他,去抱抱他。

    本想装作不知的赶紧回屋,却不想,张怀的手还若有似无的搭上了她肩头。

    嗡──

    时语只觉得,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瞬间断裂开来。

    此刻,她只想要拥抱他,想要被他拥抱,旁的都被抛诸脑后,丁点儿不留。

    “我想要你”她觉得,自己的声音像是从莫名地方冒出来,不受控制的就溜出了口。

    “好”而张怀的回应,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悠悠的飞扬到时语心坎上,不轻不重却恰到好处的撩着。

    “唔──”时语被吻住了,对方的舌头搅进她嘴里,带着极强的占有意味。

    好像,还隐隐的有几分熟悉味道?

    “小语”不容她多想的,那炙热男体便贴了上来。不似十一他们那般强壮健硕,却是别有一番滋味的摩挲,浅蹭,像是刚刚提出邀请的是他。如此的反客为主,让时语有些惊讶。但是,情欲疯长的脑海里,哪里还有空琢磨更多。她权当是这男人不经撩拨,便不管不顾的全情投入进去。

    他们唇舌交缠,他们身体相贴,他们撕去彼此蔽体的衣衫,留下光裸的胴体相互重叠着,彼此浸透着对方体内的浓烈肉欲。

    “小语小语”男人的呼唤声声敲入时语心房,她几乎能感觉到,从他呼吸中泄露出的颤抖与紧张。

    是因为第一次么?

    时语疑惑的想要询问,却发现,男人熟练的把手探入到她潮湿的私密处,极富技巧的开始爱抚。

    不,这绝不是第一次的男人会的,又不是时隽突的,当某个念头闪入时语脑海时,她猛然张开眼,瞪视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挺直的鼻梁,眉骨深邃,眼神迷离,像很像,但却不是。

    一时间,说不清是松口气,还是失望,时语轻探了下,抬起腰臀来,放任着男人继续在他身下点火。

    温柔的指节开始浅浅的抽送起来了,配合着男人喷在她面庞暖暖的呼吸。时语觉着,自己刚被吓走的几分情潮又再度回归,浪潮时的翻滚起来,汹涌在她内体,激得她浑身不住微颤。

    渴望升腾了起来,让她再无心思量。

    想要被占领的念头,从刚才就盘旋在她心间,这会儿,又嗅到了他的气味,那股子期翼便汹涌着侵袭了过来:“张怀我要”这是时语此刻的心头话,却是把那化名张怀的男子激得浑身一颤,硬生生收住了动作。

    不对,她叫唤的是“张怀”并不是时隽,也不是哥哥。

    他开始嫉妒了,嫉妒这个他扮演的角色。虽然几乎是他本色演出的,但并未顶着他自己的脸,身上的气息也被神树用山竹味儿给掩了。可他还是他啊,他还是疼爱她,愿把她捧在手心的男人。他宁可违背父兄的愿望,放任这片大陆的统治地位不要,都要寻她回来可为何,她却把他忘记了呢?

    难道,他还不如那些侍卫?

    难道,他还比不上一个走投无路的文弱书生?

    张怀,噢,不!现在我们应该叫他做时隽了,因为,他已忘却了与神树的约定,不再控制自己本来的声音溢出。而某些特别的动作,也毫无顾忌的施展开来。他开始顺着她的柔软曲线,一点点往下亲吻。就像他们间的初夜那般,温吞的舔舐,轻柔的啃咬,直至来到她开敞的双腿间,唇舌贴上她的娇嫩花瓣。

    “小语,哥哥疼你”他特意把哥哥二字说出来,也不管她有没有听到,便埋首于她私处。

    舌头贴上去,一点点的撩开她花口粉嫩,一点点的探入进去,仿着小猫舔舐牛奶的举动,一点点的把她淌出的春水舔到肚子里去。

    “唔──还要我还要”可惜,时语哪里有精力去仔细听他说什么,她只惦记着他的身体,只惦记着用他的那根粗长解她情欲之渴。为此,她无法自抑的从花穴中释放出更多渴望的体液,径直流淌到他舌尖,并顺着那灵巧舌头的一下下卷曲进入到他唇齿间。

    她的甜美,她的滋味,经由味蕾的品尝,更刺激了他心头的欲望,也更刺激了他想要与她相认的决心。

    “小语你叫我声哥哥,我便给你,可好?”知她现在有些神志不清,时隽只好退而求其次,想借着她欲望高涨时,换些甜头。

    “哥哥给我给我”时语被撩得迷糊了,软软的身子空虚到极致。也不管他提了什么要求,都依着办了。不仅嗲嗲地叫了哥哥,还把整个身体扭动起来,双腿紧夹着他的脖颈,渴望着他进入。时隽知她无法再忍,虽明白此刻她这声哥哥本是无心,却也欢欣异常的攀身而上,扶着胯间肿胀便挺到了她身体里。

    “小语,我的宝贝,哥哥给你,都给你”摆动腰臀的时隽,用两人熟悉的温柔频率抽送起来。

    “唔哥哥”无意识间,时语不仅接受了时隽的进入,也接受了他所带来的熟悉欢爱方式。她双腿不由自主的圈上他臀后方,配合着他的冲击挺起腰身来,把他冲刺的男物吞入得更多更深。滚烫的分身被她的叫唤激得更硬更挺,那上方盘旋的经脉,更是在她内壁挤压刺激下,起伏律动,展现着男性独有的生命力。

    “小语宝贝我的宝贝”一下下的抽送,一下下的撞击,时隽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天堂。而他因时语离去时,冰封的灵魂,此刻也仿佛得了生命之泉浇灌,瞬间鲜活起来。他趁着冲刺的劲头,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双唇,呢喃着他对她的爱语“我爱你宝贝小语!”

    可惜,她接下去的举动,却宛如一瓢冷水,狠狠的泼到他身上,毫不留情的打破了他心头的柔软旖旎,打破了他的一切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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