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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不过我只做了一晚,嬷嬷就不要我了。”福雨儿俏皮地吐了吐舌。

    “天啊!你做妓女,我该怎么向大哥交代?”欧阳楚瑾难过得不知所措。

    福雨儿笑容灿烂地说:“做妓女没什么不好呀,有吃有喝,而且还可以唱歌跳舞。”

    “大嫂,你太单纯了,做妓女有辱家门,你知不知道?”欧阳楚瑾话中没有责备只有担忧。

    柔弱的女人最能激起男人强烈的保护欲,他抬起一只手臂,本来想将福雨儿楼入怀,但这不是梦,他不能这么做,只好将手转移到下巴,佯装沉思。

    “不知道,不过我不觉得。”福雨儿以轻快的声音解释。““醉红楼”里的嬷嬷和姑娘都对我很好,客人也很有礼貌,那里充满了欢笑,我在那儿过得很愉快,若不是我担忧你的病情,我还真有点想在“醉红楼”多住几天。”

    打从福雨儿走进“醉红楼”的第一步起,整个“醉红楼”气氛全变,没人有心情寻欢,小厮拿来文房四宝,众人在弦琴的伴奏下,吟诗作对,载歌载舞。而石员外却因跳舞扭到腰,被家丁扛回家,从此无法下床,虽然说这算是完成了任务,但石夫人从此不性福。

    “大嫂,你在说什么傻话?”欧阳楚瑾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信可以去“醉红楼”走一赵。”福雨儿认真地说。

    欧阳楚瑾不悦地别过脸。“我才不去那种低级的场所。”

    “楚瑾,你别生气,我保证以后不再去“醉红楼””福雨儿乞求。

    “都怪我生这鬼病,连累大嫂的名节。”欧阳楚瑾猛烈地睡胸自责。

    福雨儿急忙拉住他的手。“楚瑾,你不要这样打自己,我看了好心疼。”

    “我恨这具躯壳,平常壮得跟牛一样,却在紧要关头犯此大错。”

    “是我不好,是我”福雨儿讲不出自己是扫把星。

    “大嫂,你为了我做那么大的牺牲,是我对不起你。”欧阳楚瑾道歉。

    福雨儿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流出。“求你别再说了,你什么都不知道。”

    “大嫂,你别哭。”欧阳楚瑾再也克制不住,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福雨儿哽咽地说:“我不如你想像中的那么好。”

    欧阳楚瑾以指尖抬起她的下巴。“你是不那么好,你是最好的。”

    “楚瑾,我”福雨儿眼眸里充满了哀怨,欲言又止。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楚楚可怜的美女,内心都会有情不自禁的冲动,欧阳楚瑾着魔似的想要以吻去她脸颊上的泪痕,他的脸缓缓地靠近就在千钧一发的一瞬间,门外传来碎步声,两人迅速地分开,佯装若无其事的样子。

    “肉粥来了,二公子乘热快吃。”刘大姊端着漆盘走进来。

    福雨儿走向刘大姊。“刘大姊,我来喂楚瑾吃粥。”

    “不用那么麻烦,二公子手又没断。”刘大姊赶紧闪身,语带严厉的责备。

    “谢谢大嫂的好意,我自己来就行了。”欧阳楚瑾接过漆盘,以眼神安慰福雨儿。

    刘大姊拉开一张椅子,坐在桌边观察他两人,她的眼睛比兀鹰还锐利,这两个人脸色无端发红,刚才必定有状况发生。看来她得时时刻刻注意这两人,不再让他们有孤男寡女独处的机会,免得他们犯下滔天大错。

    ““醉红楼”的情形怎么样?”

    福雨儿走向桌边,在刘大姊面前,她不敢太过放肆自己的感情。““醉红楼”很好玩,仙仙还给我一篮水果,刘大姊,你要不要吃颗苹果?”

    “她一定是怕你怕到疯了。”刘大姊摇了摇手,她还想活到一百岁。

    “才不是,她说她爱上我了,但是她觉得自己配不上我,她要出家,求菩萨保佑我。”

    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居然爱上女人?而且还想变成吃斋念佛的女尼?

    扫把星真是威力无穷,刘大姊惊讶得无法言语,倒是欧阳楚仅以佩服的语气说:“大嫂果然是福星,仙仙真是幸运,遇见大嫂,脱离苦海。”

    翻过这座山头,成都城就会映入眼帘。

    蓝天、绿树、混漏的小溪,让他们三人忘却旅途的辛劳。

    都怪石夫人太小器,不过她已经有了报应。扣除药费和住宿费,身上的银子又剩不多了,为了节省不必要的开支,三人今晚只好以大地为床,而且加快脚步,一鼓作气地来到半山腰,过热的太阳使汗水浸湿他们的衣服,恍如第二层皮肤黏在他们身上。

    欧阳楚瑾知道她们难受,而且这座山他常来,对一草一木了若指掌,于是他刻意带领着她们来到一处隐密在林中的小湖,望着被夕阳染红了的湖水,刘大姊再也受不了身上的臭汗,要求到湖里泡一泡。

    刘大姊泡完后,换福雨儿去泡凉,欧阳楚瑾运气突然变好,猎来三只野兔,刘大姊负责去毛,欧阳楚瑾则去捡树枝准备生火烤兔。但他的眼皮不安地眨动,直觉驱使他走向湖边,正如他所担忧,一条黑白相间的雨伞节和福雨儿对看。

    “大嫂,别动,我来赶走它。”欧阳楚瑾亮出剑,大步走进湖里。

    福雨儿羞怯地以双手挡在胸前。“你别过来,我没事,它自己会游走。”

    “它有毒,被它咬到可是会要命的。”欧阳楚瑾不听劝阻,一心想要表现英雄救美。

    “我是福星,它不会咬我的。”福雨儿转过身子,优美的背部线条令人着迷。

    “糟糕!”欧阳楚瑾看傻了眼,一个不小心踩到滑石,跌坐在水里。

    这时那倏雨伞节突然转身朝水溅声游去,福雨儿刚好也转过身,情急之下,她产生天大的勇气,伸手飞快地捉住蛇头下方;可能是她的力气太大,也可能是她太扫把,那条雨伞节连挣扎都没有就呜呼哀哉了。

    福雨儿赶紧将雨伞节抛掉,走向欧阳楚瑾,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我没事。”欧阳楚瑾两眼发直,目光盯着浑圆的**不放。

    “来,我扶你起来。”福雨儿忘了自己一丝不挂。

    “幸亏有大嫂福星高照,不然我就惨了。”欧阳楚瑾心里头的小鹿乱撞。

    “你的手流血了!”福雨儿拉起欧阳楚瑾,发现他手心被划破。

    欧阳楚瑾整个人像掉了魂似的喃喃自语。“你真美!”

    “你快把眼睛闭起来!”福雨儿羞黠的命令。

    “我”欧阳楚瑾反而将她抱起来,放到她藏在岸边隐密处的衣服上。

    “楚瑾,你要干什么?”福雨儿双手抵挡地撑住他的胸膛,眼眸里充满害怕和喜悦。

    “我不知道,我想我一定是疯了。”欧阳楚瑾整个身体趴到她身上。

    福雨儿焦急地说:“不要,让刘大姊看到,我们就完了。”

    “刘大姊正在忙,她不会知道的。”欧阳楚瑾俯低头,理智从他眼里消失。

    “不”福雨儿想要拒绝,可是反倒让他的舌长驱直入她的嘴里

    偏偏这时响起刘大姊的声音。“二公子,你在哪里?”

    欧阳楚瑾和福雨儿像对受到惊吓的鸳鸯,两个人身体僵硬地泡在一起,连喘气都不敢,静静地躲在大石下,听到刘大姊喃喃的声音。“奇怪?怎么连新娘子也不见了?”

    等她的脚步声缓缓的走远,欧阳楚瑾才起身离开福雨儿的身体。他看到她眼眸里的自己充满悔意,穿上裤子,幽幽地说:“对不起,大嫂,请你原谅我。”

    “我也有不对,不能全怪你。”福雨儿赶紧坐起身.背对着他穿上衣服。

    “虽然我向你道歉,但我别才没有轻薄之意,我是”欧阳楚瑾想说“爱”这个字。

    福雨儿急忙厉声阻止他。“今天这件事就当成我们俩永远的秘密。”

    “大嫂.我无法把它当成秘密,我会把它当成最甜美的回忆。”

    “求求你,别再说了,刘大姊正在找你,你快去吧!”

    “我去捡干柴。”欧阳楚瑾快速地转身离开。

    留下双手捂着脸、无声哭泣的福雨儿,她的心仿佛破了一个大洞,被穿过树梢的冷风吹了进来。她告诉自己不要再痴心妄想,今天已是她人生最美的一天,能够和楚瑾有这样亲密的接触,她别无所求,这样就足够了。

    穿好衣服、理好头发,深吸一口气,她随手摘了几朵野花,努力保持镇定地去找刘大姊;她现在最怕面对的就是刘大姊那双会看透人心的眼睛,果然如她所料,刘大姊一见到她,就以怀疑的眼神从头到尾打量她一遍。

    刘大姊语气有点轻蔑的质疑。“你刚才跑到哪儿去了?”

    “我去摘花,好香,你要不要闻闻看?”福雨儿故意嗅了嗅花。

    “不用,我说过很多次,你别太靠近我,我还想长命百岁。”刘大姊警告。

    “柴拣回来了,你们两个在聊什么?”欧阳楚瑾捧着足以烧死一头猪的干柴走来。

    “二公子,你的衣服怎么了?”刘大姊轮流看着欧阳楚瑾和福雨儿。

    “我拣完木柴后,走到湖边喝水时,不小心摔了一跤。”欧阳楚瑾面不改色的回答。

    “原来如此。”刘大姊没有多表示意见地点了点头。

    但当他们吃完了兔肉,欧阳楚瑾去洗澡,刘大姊和福雨儿围着火堆坐,看着跳动的火焰,刘大姊忍不住爆发心中的不满,尖刻地问:“你和二公子做了吗?”

    “啊?做什么?”福雨儿装糊涂的反问,但肩膀却微微颤抖。

    刘大姊冷哼一声。“做那种事,你要我明讲吗?”

    “没有,刘大姊,你为什么这么认为?”福雨儿抵死不承认。

    “因为你们俩同时不见,而且二公子的衣服是湿的。”刘大姊完全不相信。

    “楚瑾已经说了,他是喝水时不小心跌倒。”福雨儿脸色显得有些招架不住。

    “喝水跌倒,湿的应该是上半身,不是下半身。”刘大姊明白地指出。

    “楚瑾不是有意说谎,而是不想让你误会。”福雨儿硬着头皮解释,但她仍然不想全数招供,只想点到为止。“其实我在洗澡时,有一倏雨伞节游向我,楚瑾正好经过,下水来救我时,却不小心跌了一跤。”

    “然后呢?”刘大姊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

    “就只到这儿为止。”福雨儿垂下眼睫,心虚使她说话气若游丝。

    “你说谎。你不敢正视我就是最好的证明。”刘大姊紧紧捉着她的把柄。

    福雨儿舔着唇辩解。“刘大姊,我们真的没有到那种地步。”

    “那是到哪种地步?”刘大姊毫不放松的追问。

    “只有亲吻和抚摸。”福雨儿坦诚,但语气里全无悔意。

    “你真不知羞,还没过门就跟男人有肌肤之亲,更糟的是那男人是你小叔。”

    刘大姊的话像枝沾了毒的利箭,又狠又准地射中她的心,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使得福雨儿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久久不发一语。她最怕想到她和楚瑾的身分,那是她永远地无法跨过的鸿沟,每次楚瑾唤她大嫂,她就会感到心在淌血大嫂,仿佛她身上的烙印,比扫把星更令她痛苦。

    猛烈地吸一口气,福雨儿忏悔道:“刘大姊,我知道我错了,求你原谅我。”

    刘大姊压抑住想哭的冲动,她的职业是媒婆,她最想做的是,凑合天下所有的有情人。虽然她很想建议他们两个私奔,可是她不敢得罪欧阳老夫人,她家有老有小,她不能随便说话。“你长得那么美,二公子难免对你意乱情迷,但你不能当真。”

    “我知道,我下次不会再犯了。”福雨儿承诺地点头。

    “我这么严厉地说你,都是为你好,若让老夫人知道,你会被浸猪笼。”

    “谢谢刘大姊。”福雨儿感激得热泪盈眶。

    刘大姊晴天霹雳地说:“回到成都之后,老夫人交代我为二公子作媒。”

    “哦。”福雨儿咬住下唇,以肉体的疼痛代替永远都无法痊愈的心痛。

    “人的命运是老天爷早就安排好的,你和二公子注定无缘,你就别再妄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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