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吻上余杭亦的唇,轻柔而流连,他伸手拿过衣服,给余杭亦披头穿下。
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在床上,将余杭亦的头搁在他的腿上,头发悬空,拿过吸水的布巾,给余杭亦擦头发。
“明天起来,你会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
池清笑。
“每次都这样,说一大通胡话,然后第二天你什么都忘了,让我独自去猜。”
“这样的感觉,真的不好。”
池清拿出小刀,割了一段发丝,又从自己头上割了一段,将两束头发系好,放在一旁。
“我没有耐心了,我必须得到你,完完整整的你。”
擦干头发,池清让余杭亦在床上躺好,放好床帐,他出来,拍了下手。
“见过大将军。”
四个黑衣人跪在地上,洒在地上的水浸湿了他们的衣裤。
大将军周身散发的杀气,让四人抬不起头来。
“他的事情还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萧峰云、严字行生前,确实未曾同夫人有任何的接触,这点属下敢拿性命做担保。
至于夫人为何认识这二人,属下大胆猜测,应该是余家父子兄弟之间或曾提过此二人,若是他们几人关着门说话,咱们的探子总是有听不全的时候。”
余杭亦的父亲兄弟?池清的瞳孔微微缩了缩,启唇道:“把他们几个给我送到南疆去?”
“余大人还要上任。”
“带过去。”
“那大将军府里那位?”
“带。”
池清道:“还有清风明月二人,以及送来清风明月的户部马向风。”
他就不信,除了余杭亦的那张嘴,知情的人都死光了?余杭亦一个藏在深院里的公子哥,哪来的那么大本事和心机藏了这么多事情。
“查。”
池清一掌拍碎木桶,水将跪着之人的衣裳全打湿了。
四人忙俯身告退。
*
余杭亦醒过来的时候,股间还有些难受。
他倒松口气,这说明他没睡多长时间。
掀开被子,正要下床,却发现自己光溜溜,环视屋内,也没有衣裳。
倒是有个柜子,他披着被子过去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
难道池清怕他逃跑,所以把衣裳全收起来了?
为什么怕他逃跑?余杭亦仔细回想昨夜发生的事。
他好像只喝了两杯酒,还是所谓的“桂花酿”
然后就醉了,似乎还迷迷瞪瞪说了好些话。
一定是池清在酒里下了东西,想要对他行不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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