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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上之后,她才沉默起来。我告诉她,她还来得及反悔,但是她谢绝了。她虽然已经做了母亲,可还是很紧张,脱衣服的时候不太情愿。为了让她放松下来,我试着和她谈些家常,我问她,夫妻生活如何?一周做几次?喜欢用什么姿势?她不愿意回答,很羞涩,这更平添了一些风韵。我觉得很有趣,就继续问,她的丈夫和我相比,谁的性器官更粗,更长,更大?你知道,我不是想羞辱她,我确实是好奇。她显然感到难堪,有点不知所措。我只好让她停止脱衣服,穿着丝袜和高跟鞋,跪到床沿上,撅起屁股,然后,我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很快就兴奋起来,做得很投入,直到精疲力尽,完事之后我们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出于好奇,我再次提出了那些尖锐的问题。她回答了我,说她和丈夫的感情很好,每周都要做一两次,也愿意尝试不同的体位。她还说,她的很多朋友,女性的,都有过外国情人,这使她很不解,外国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现在她全明白了,理解了她的朋友们。她诚恳地说,我的性器官比她丈夫的粗大得多,而且耐久性强了不止一倍。我认为她是一个坦率的,值得尊敬的女人,于是我们又做了一次。”

    袁芳注视着窗外的飘雪,心中默默地惊奇,没想到自己的同事,竟然有如此多的故事,同时,又默默地哀伤。毕竟,性爱是排它的,婚内也好,婚外也罢。

    杰克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中,刚刚射过精的阳jù,悄悄地肿涨起来。

    袁芳坐起身,过了半晌,才幽幽地问:“那么你是怎么说服雅琴的?”

    “雅琴?必须承认,我费了很大功夫。

    雅琴是一个与众不同,值得尊敬的女人。你也许不知道,我们外籍管理人员,包括总经理,都对她感兴趣。我们甚至打过赌,看谁先把她弄上床。你知道吗?他们又是送花又是邀约,用尽了各种手段,都失败了,于是他们放弃了,只有我,契而不舍,终于如愿以偿,享用了她美妙的肉体。我向雅琴提出做ài的建议,她很气愤,你知道,好女人应该这样,于是我压上了筹码,副经理的职位,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我们就在办公室里完成了双赢。我起誓,我没有使用任何暴力,是她自己脱掉裤子,趴在桌上,乞求我从后面插入的。”杰克的阳jù,直撅撅地竖了起来。

    他越说越没谱,开始混淆现实和想象“不过,雅琴完全被我征服了。就在前些日子,她主动邀请我去她家里约会,她的家里,你相信吗?等她的女儿睡了之后,我们脱衣服上床,亲吻,爱抚,像夫妻那样前戏了很久,然后自然而然地做ài。我们做了无数次,她不肯放开我,一次次求我给她高潮。我们尝试了各种体位,什么正交,背交,侧交,乳交,口交和肛交,都是她主动的。她还说,假如我留在北京,她愿意做我长期的情人。想想看吧,雅琴平常是多么一本正经,也就是你们说的贤妻良母,脱掉职业装和我上床,简直像个荡妇。可怜的女人,丈夫不在身边,遇到我这样出色的男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好了,够了。”袁芳终于不耐烦了,试图打断杰克过分的吹嘘。

    杰克太投入了,没有意识到有些话,只能对狐朋狗友讲。他现在正在兴头上,哪有那么容易停下来?

    “你们中国女人,很有意思,看似保守,其实比谁都开放。在我们美国,女人把美貌当作上帝的礼物,而在中国则被看做一种资源,稀缺的,可以用来交换的资源。一个美国女孩或女人,寂寞了,去酒吧,遇到一个酷男人,开始攀谈,谈兴趣谈体育,谈得来,于是就上床,相互满意,还想再谈,就再约会,否则,就拜拜。在中国,至少在北京,就完全不同了。会计部的老约翰告诉我,他刚来的时候,去三里屯的酒吧,遇见一位女士,虽然已婚,可是又年轻又漂亮,而且兴趣爱好一模一样,也喜欢橄榄球,高山速降和摩托越野。老家伙惊呆了,以为找到了红颜知己,于是就上了床,还花了不少钱,后来慢慢地发觉,全是假的。那位女士从来不做任何户外运动,她只是想取悦老约翰,让老家伙做她出国留学的担保,你说可笑不可笑?在北京,一位女士拒绝你的调情,并不意味你遇到了圣女,只说明你的筹码份量不够。难道不是吗?中国女人,天生就是精明的商人,她们根据年龄,相貌和学历,给自己评估一个价值。一个男人,如果权力和财力超过了那个价值,再用点手腕,加上些耐心,多半能得到那个女人。

    雅琴就是一个很好的案例。”杰克终于讲完了。

    袁芳感到伤了面子,她很想反驳,可实在又无话可说。

    沉默。

    袁芳爬起来,默默地走进卫生间,很快,传来淋浴的声音。

    窗外,风雪似乎小了一些。

    当袁芳站在洗脸池前,对着镜子梳理长发时,杰克站在了她的身后,张开双臂环抱住她。

    “芳,你太美了,我还想再要你一次。”

    “是吗?现在你还有什么筹码?”袁芳还在生气。

    “我的筹码就是这个。”杰克一面嘻皮笑脸,一面用直撅撅的肉棒去顶女人的后臀。

    “去,快去洗洗。”袁芳涨红了脸,推开男人,躲出了浴室。

    此时,吴彬正坐在开往北京的长途汽车上,身边堆满了延庆县的土特产。他要给妻子一个惊喜。

    杰克披着吴彬的浴巾走出浴室,他顿时惊呆了:一个光彩夺目的小妇人,低头侧坐在床边。床单已经换过,洁白得没有一丝纰瑕,上面撒满了鲜艳的紫红色的玫瑰花瓣。小妇人一袭黑衣,黑色的吊带晚礼服裙,黑色的长丝袜,和黑色的高跟漆面皮鞋。

    杰克盯着少妇裸露的双肩,口干舌燥。浴巾无声无息地散开,滑落在脚下。

    杰克走上去,坐下,抱起少妇,放在腿上,轻轻抚弄着,从光滑的小腿,到白嫩的大腿,再向裙里探去。“芳,你没有穿内裤?”杰克轻声地问。“还要内裤干什么,反正要脱下来的。”袁芳轻声地回答。“那胸罩呢?”

    “也没有穿。”杰克的yīn茎湿漉漉直撅撅的,硬得好像要爆炸。他没有再说什么,无言地托起心爱的小妇人,让她跨坐在身上,而小妇人心领神会,默契地扶住男人的阳jù,慢慢地套坐下去。

    “噢,舒服死了。”一阵颤抖,巨大的yīn茎刮着肉壁,深入体内,顿时,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袁芳不由得一声惊呼。杰克托着小妇人的臀部,配合着她的节奏动作着。他喃喃自语:“哦,芳,我需要你,哦,我需要你。”

    袁芳俯下身,热烈地堵住他的嘴:“我需要你,我也需要你。”

    杰克一面继续动作着,一面腾出双手,握住女秘书的乳房,恣意地揉捏把玩起来。

    袁芳微睁着眼,半张着嘴,陶醉在疯狂的肉欲之中。快感,来自她的上身,也自她的下身,上下同欲,其乐无穷。

    袁芳的身体越来越烫,她努力着,很快就进入了疯狂的境地。“啊!”随着一声忘乎所以的大叫,袁芳的整个身体挺住了,一动不动,然后,软软地瘫塌下来。

    袁芳的喘息终于平静下来,她抽离了杰克的身体,疲惫不堪地翻身躺下。

    杰克枕着双手,平摊身体,挺着阳jù,还在那里喘息。这是任职中国的最后一晚,他心里不免有些惆怅,原本耸立的阳jù,也慢慢地蔫了下来。

    他想着,这么多年来,自己在公司里也算尽心尽力,没有犯过什么明显的错误,就因为没有后台,总是不被重用,而总部那些夸夸其谈的家伙,却一个个步步高升。不过,乡下红脖子心思不重,悲得快,乐得也快。

    杰克心里又盘算着,不管怎么样,这次外派,各种补贴捞了不少,而且,连干了六个白领高知女性,这要是在美国,想都不敢想。这些中国的小媳妇们,平时装得比谁都正经,脱掉裤子上了床,一个比一个骚,玩起来可真带劲儿,比美国的粗妞儿强多了。

    杰克高兴起来,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官场失意,情场得意,哪能事事都一帆风顺?还有,身边这个小妇人,调教得差不多了,床上够味儿,好像对自己还动了感情,要是一直留在北京,收个二房也不错。想到这里,杰克禁不住侧过头问:“芳,舒服吗?”

    “舒服死了,你呢?”

    “还差一点,没射呢。”

    “那多难受啊,来,你最喜欢的姿势。”

    袁芳爬起来,翻过身,两肘撑住上身,伏在鲜艳的玫瑰花瓣中。她分开双腿,让白皙的屁股高高耸起,裙摆便自然地滑落腰间,露出粉红色微微颤动的蜜源。

    杰克当然知道该做什么,他也爬起来,跪在女秘书的身后,摆正姿势,噗地一声,顺利地进去了。

    杰克多少有些感动,他慢慢地抽,缓缓地送,仿佛在擦拭一件宝贵的瓷器。

    女秘书的身体是那么温润,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阳jù,湿漉漉的肉体磨擦着,发出诱人的啵滋,啵滋的声音。男人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别人漂亮的妻子,脱掉衣裳,跪伏下来,高撅屁股,分开两腿,大敞阴户,恭迎自己的插入。

    杰克渐渐地亢奋起来,他仰起头,看着床头墙上的大幅婚纱照。

    相框里,袁芳一身洁白的婚纱,甜蜜地依偎在吴彬的肩上,而吴彬,正默默地注视着婚床,注视着自己美丽的妻子,被另一个男人疯狂地享用着。

    杰克更加亢奋了,墙上可怜的男人,把一个漂亮女人娶回家,以为是一件可以炫耀的事情,殊不知,漂亮的女人,从来都不会专属于一个男人。

    杰克抽送着,享受着,他在最后一次行使老板的特权。

    雪花静静地飘着。

    隐隐约约,远处传来西什库教堂的赞美歌声。

    门开了。

    吴彬到家了。

    第二天,天放晴了。下午,雅琴正在打扫卫生,准备迎接阳历新年,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袁芳面色惨白,一头撞进雅琴的怀里:“雅琴姐,我完了,我没地方去了!”

    雅琴关好门,把闻声而来的妞妞赶走:“妞妞乖,回自己房间看童话,一会儿讲给妈妈听。”

    孩子乖巧地跑开了。

    雅琴搂着瑟瑟发抖的袁芳,坐到沙发上:“小芳,有我呢,什么事儿?慢慢说。”

    “雅琴姐,我做错事了!昨天晚上,杰克来了,后来,吴彬也来了,他们就打起来了,杰克把吴彬推倒了就跑了,吴彬就让我滚,大半夜的,我滚哪儿去呀?”虽然袁芳语无伦次,雅琴还是明白了七八分,心里暗暗骂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嘴上却还是和风细雨:“小芳,我给你放热水,先洗个澡。我有八宝粥,给你热热吃了。”洗过澡,吃了粥,袁芳的脸上又有了血色。她拥着棉被,坐在床上,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雅琴姐,我可怎么是好?”袁芳一边讲一边哭。

    雅琴一面安慰可怜的姑娘,一面思考着如何善后:“小芳,我问你,后来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我,我去机场了,他说,他和爱玛离婚,然后来接我走。我,我觉得,他,是真心的。”

    “没影儿的事以后再说!”雅琴打断袁芳“还有谁去机场了?看见你没有?”

    “徐倩她们都去了,我,没地儿藏。”

    “唉!”雅琴长叹一声“你就住在我这儿,除了上班,哪儿也别去!等过了气头儿,我去找小吴谈,也许有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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